“这妥妥地找人拉票
啊！你看这，他们八点多时还是167票，怎
可能九点就马上窜
“以前，还在酒吧驻唱
时候，李哥就天天开玩笑，说什时候能在东体开演唱会，到时候把酒吧所有人都请去看。”
“那时候在地下乐团表演顶多也就100、200个人看，运气好碰上周末话能有500个人，可是东体最大容量可是十万人呢——”
大雄垂下眼：“也亏李哥心大，天天这乐观，总想着
们有朝
日能火。”
“那时候年纪轻，大部分时间都在迷茫中度过，要不是他劝，可能也跟之前那个玩贝斯Kiki样，随便找个正经厂子打工。不过也真是没想到，竟然真被们熬到这天。”
向对李可唯意见很大Sam听完这话也不吱声，低着头玩自己牛仔裤上金属扣。
又想起那个令人讨厌眼镜男，季想适时地把眉皱，心情不佳道：“你怎不叫嫂子？”
大雄：“……”
你们都离婚四年大哥……!!
他叹口气，看着季想安静侧脸，又有点想问个让他心痒很久问题：
那——你说李哥这次会来吗？
大雄彩排时坐车路过季想那块应援屏，忍不住羡慕道：“真帅啊。”
“要是也有块就好——”
旁Sam忍不住嘲讽他：“就你这大脸盘子加络腮胡，真放上去估计会损害们乐队形象。”
“嚯。”大雄不甘示弱，也反唇相讥道：“那你这头黄毛怎说，身上全都是花花绿绿纹身，得带坏多少青少年啊。”
“又没说也想有应援屏。”Sam把目光移向旁赤着胳膊季想，耸耸肩：“季哥那条花臂纹东西可比多呢，你这是双标！”
季想听着大雄话，神思不禁游离到很多很多年前：
那年，最热门社交app不是当下微博，而是博客和牛牛网。
当时C市年轻人心目中摇滚圣地就是地下乐团，场子由溪山公园底下废弃停车场改造而成，斯是陋室，但入场乐队标准却高得离谱。
这地下乐团每周会在博客开放次乐队演出投票，也不管这乐队水平怎样，只要投票数在前十范围内，就有绝对入场演出资格。
而荆棘鸟不知怎回事，每次眼睁睁能进前十票数，最后却总是被别乐团反超。
但到底还是没问出口。
大雄觉得如果自己是李可唯，他也不愿意来。都是三十来岁人，有些事情两个人心里都拎得清楚，和季想纠缠真是件耗心费神又徒劳无功事情，如果他是李可唯，他也没那个精力再重蹈覆辙次。
送票，无非是祈求那点小概率奇迹罢。
也许李可唯会来呢，毕竟那人总是对季想心软……
想到这里，大雄心又不自觉地小酸下，笑笑：
大雄拎瓶水墩墩地坐到季想旁边，看着他左手层层缠绕绷带，想起几天前那人告知自己离婚内幕事，心里不由也很不是滋味。
“票，送出去啦？”他试探地问道。
季想点点头，眉目间却依然被郁郁所笼罩着，看不出有半分冰释前嫌喜悦之色。
“那……李哥也知道你知道？”
“没有，还没来得及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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