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捧
，因为她们想被上。男人捧，因为他们想上——”
李可唯瞪直
眼睛，整个人被那人身上
气息给沉沉笼住，手脚根本动弹不得。
季想声音冷飕飕，还带着股若有似无讽意：
“直说吧，你想当‘男人’还是‘女人’。”
作者有话说：
季想不耐烦地盯着他：“你叫什
名字。”
李可唯愣
下：“李可唯……”
“哪个可哪个唯。”
“可以‘可’，唯‘唯’——”
季想歪着头端详李可唯会儿，勾勾嘴角，年轻脸上满是锋芒毕露戾气与冷意：“噢，李可唯，李先生。”
季想前几日替人讨债讨身伤，这会儿手肘上创口还隐隐作痛，闻言心情不佳地抬起头，正好对上李可唯那期待视线，更加烦躁。
“他来多久？”
大雄添油加醋道：“几乎每场都坐在下面，还特地买花送你呢。”
“感觉挺真诚，你不去谢谢人家？”
真诚。
在他鼻尖上雪样冰凉。
从那天起，李可唯就变。
以前鲜少光顾酒吧他，现在出实验室就直奔公交车站，换乘两次，才在十点前赶到那家名为“海燕玫瑰”酒吧。
这次，李可唯终于知道那个主唱名字：季想。
酒吧老板还告诉他，季想他们只有二四在这间酒吧驻唱，其余时候在别酒吧。
歌曲：《BoulevardOfBrokenDreams》byGreenDay
“给捧场花不少钱吧。”
“你想要什？”
李可唯怔住：“……啊？”
季想最看不得别人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傻样，脸色阴沉下来，只手将李可唯给推到墙上，鼻尖抵着他脸压上去：
“问你，到底想要什。”
季想长这大还没见过有人为他花钱是“真诚无私”，比起那个人动机，他更想知道自己需要为此付出什“代价”。
于是这次演唱结束后，他没有马上骑摩托车离开，而是故意放慢脚步，等后面人犹犹豫豫地跟过来。
“喂。”
季想突然回头，把李可唯吓大跳。
本来就干着不能见人事，还被正主抓包，李可唯脸“唰”地涨红起来：“不是！不是变态！只是……”
李可唯点点头，看着台上那个人，不知不觉陷入自己新生那个第四次元里。
之后个月里，李可唯已经摸清季想他们乐队所有行程，无论刮风下雪，都坚挺地屹立在台下第排座位上，清澈眼神在群抽烟喝酒混子中显得格格不入。
有时候来得早，他还会顺势去隔壁赌场玩把德州扑克，然后把赢来钱全部用来“打赏”季想。
时间久，就连大雄也能从群人中把他认出来，他撞撞季想肩膀：
“那个大学生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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