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季想又长久地看
他
眼，才缓慢地撇过头去。
“
记住。”
“什
？”李可唯复问道。
“陈景润。”
以前李可唯总笑他是“陈景润”，用功起来整个人都傻掉，本以为季想会生气，谁知那人却不高兴地盯着他，好像吃味似
：
“谁是陈景润，你同学？”
“你不认识他？！”李可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知“陈景润”：
“他可是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中‘1+2’人，你初中数学老师没和你说过他故事吗？”
听到“初中”二字，季想脸色立马就黯下来：“不知道，初中没听过课。”
“所以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
……
下午时候，李可唯看会论文，但总觉得屁股像长钉子样，怎看也看不下去。浪费几个小时后，他便起身去去置物间拿水壶，准备去花园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水。
午后阳光很温暖，将门外道路铺成明艳金色。路上行人不多，偶尔有学生结伴骑着自行车路过，有说有笑地追逐打闹着，年轻面孔在光下熠熠生辉。
有个戴着眼镜小女孩和同学们眼巴巴地扒在花园外栏杆上，连声赞叹好几句“beautiful”，看见李可唯在浇水后不好意思地询问他能否赠予她们几朵花。
季想揉揉太阳穴，也缓缓吐口气：“……抱歉，是之前考虑不周。”
“多谢，之后事情就由自己来处理吧。”
对面声音顿顿，好半天才试探地问句：“……真要走到这步？”
季想却反问他：“你觉得没必要走到这步？”
叶奕噎，语气乍时软几分：“也没这说……不管是当年你离婚事，还是发布会上被曝光事，唐汝君做法确实都令人可恨。”
……
往事依然如此清晰，仿佛切就发生在昨日。
但冥冥中
“高中也没听过课。”
李可唯听完却没多大反应，只是贴心地跟他解释道：“没事，刚刚是在夸你呢，因为陈景润先生钻研问题时候特别用功，因而闹出许多糗事，所以他也成‘痴迷学习’代名词。”
季想却以种怪异地表情看着他，良久才慢慢道：“……你不觉得蠢吗？”
“这有什蠢，每个人都有自己不知道事情。”
李可唯笑笑：“再说，你在音乐方面不也懂得比多吗，你也没觉得蠢啊。”
李可唯友好地笑笑，拿钳子剪几朵粉白玫瑰，俯下身越过栏杆递给他们。
小姑娘们高兴极，叽叽喳喳地向他道谢，随即拿着花撒开脚步欢快地跑远。
李可唯又拾掇圈，把剪枝后碎叶用扫帚扫起来，抹抹额上发出细汗，回头往楼上望去。
这个时间点，季想应当把自己关在工作间里写歌。
那人从以前便是这样，只要头栽进创作之中便完全陷进去，再难分暇关注其他事。
“但……这几年他对你感情也是真。”
“你对他就没有半点……”
“没有。”
季想毫无感情地回道：“欠他人情，都已经还。”
“知道当年他和他哥串通在起威胁可唯之后，也已经给过他次机会，是他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