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宁愈都主动求他和好,他也不太好继续强硬下去,那就勉强也承认下自己错误吧。
于是陆总坐好,很严肃地开口,“……错。”
宁愈眨眨眼,笑道,“你错哪里?”
“不该强行否定你想自己烤伴手礼饼干想法,也不该和你争吵,更不该和你客厅卧室分隔两地冷战十分钟零二十秒。”
他俯身亲下宁愈,又亲下。
陆应淮想到,平时宁愈都是睡在他怀里,然后两人还会交换个甜蜜晚安吻,可今天没有,真是让人很难受。
他当然是不可能去主动求和,但是没有晚安吻是婚姻生活中重大失误事件,他作为拥有至高无上家庭地位家庭成员,有义务解决这个婚姻潜在危机。
于是陆总动作轻柔地亲亲宁愈唇角。
原本闭着眼睛宁愈睫毛颤动几下,忍不住笑出来,他像被吻醒睡美人,睁着弯弯眼睛看陆应淮。
“陆应淮,你在干什?”
陆总毫不怀疑想,他家庭地位就是至高无上!
只是手指漫无目地在屏幕上划半天,陆应淮皱皱眉,什乱七八糟,看不进去。
他眼睛盯着那些曲线和数字,心里却不自觉想宁愈上床睡觉有没有盖好毯子。
两人最开始同居时,他深夜醒来,总能看见宁愈把身上盖东西拨到边,然后自己缩成团瑟瑟发抖。他给宁愈盖又盖,最后发现把人抱在怀里才是劳永逸方法。
可是今天他不在,也许宁愈被子又没盖好?
情人节前天晚上,陆应淮和宁愈吵架。
追溯原因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只是因为两人年假时去国外领证,准备最近举办个婚礼。
宁愈想要亲手烤伴手礼里面小饼干,但陆应淮觉得数量太多,做起来会很累,不如买些。
两人谁也说服不谁,争辩几句,宁愈干脆转身回卧室,关门时不轻不重声门响,让陆应淮直接愣在原地。
他坐在客厅若无其事喝口水,完全没意识到手里拿是个空杯子,过会儿又喝口,自言自语道
“你要是想亲手烤就烤,陪你起做,
陆总不自然咳嗽两声,“咳,你怎还没睡?”
宁愈亲他口,“你不在,怎睡得着啊?”
很好,宁愈睡不着,因为他不在,宁愈没有他睡不着,宁愈没有他不行,宁愈需要他,宁愈爱他。
那这话意思四舍五入来看不就是主动求和吗!
陆应淮很得意点点头,看来他果然是这个家里没人敢忤逆存在。
陆应淮心想,他可不是要去和好,但是宁愈当然不能冻感冒。
所以……
那就勉为其难进卧室看看吧。
卧室里只亮着盏暖黄小夜灯,宁愈似乎已经睡着,发丝贴在脸颊上,长睫毛被灯光打下片阴影。
陆应淮帮他掖好毯子角,又小心翼翼躺在他身边,盯着他脸出神。
“宁愈居然把关在门外!”
“不就是冷战吗?谁不会啊。”
陆总显得非常有底气,丝毫不慌,甚至还打开手机看公司股票涨幅。
今天他是肯定不会去主动求和!
作为陆氏药业年轻掌权人,他早早掌握种种谈判技巧,他今天就要表明自己态度,让宁愈看看,这个家里谁才是说不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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