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李逸初才捂着脑袋从沙发坐起来,他双手握拳在太阳
梁煊路沉着脸开车,他习惯开快车,此时路上车不多,他越开越快,李逸初突然难受地哼声,梁煊立刻把速度降下来。
到达李逸初小区,梁煊将车停稳后看着右边喝醉人,几分钟后他倾身过去解李逸初安全带,打算送他回家。熟悉感觉靠近,李逸初闭着眼呢喃:“梁煊……”
梁煊手顿时停住,他垂下眼睛看这张近在咫尺脸,许久之后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紊乱,强忍着退回驾驶座,调转方向盘往自己小区开去。
到达车库后,梁煊路抱着李逸初进电梯,接着进入自己家。直到梁煊抱着他往沙发上放,李逸初才半梦半醒地顺从地抱住他脖子。
梁煊整张脸不正常地扭曲起来,他需要咬紧牙关才能让自己冷静,他死死盯着眼前脸颊晕红人,他恨不得将这个人口口吞下去来弥补自己曾经被他抛弃又被他间接害死父亲痛恨。
全是他,句话个动作掰开揉碎往脑子里放,深知其可怕,可还是步都不想往后退。
他知道如果他不坚定,那不久将来就会重蹈覆辙,到时候又是伤筋动骨,可是有什办法呢?他明明知道梁煊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也不是毫无目针对他,是在给他下套,在把他往那条路上引,不管是出于旧情,还是报复,他都毫无招架之力。
只要梁煊开口说句他要,李逸初什都会给他。八年前如此,现在依然。
李逸初低着头杯杯往嘴里灌酒,路新跨过几个人坐到他旁边,见他已经醉人事不知,和同事们打声招呼就把他从沙发里捞起来,扶着他往外走,打算送他回家。
“操,看着怪瘦,喝醉怎沉像个猪。”路新骂骂咧咧地把他驮出大厅,站在旋转门外找自己车,突然感觉右手轻,扭头看,搀着李逸初被另个人抱走。
——还有过去八年,每天每夜钻心蚀骨寂寥与思念。
梁煊将李逸初摔到沙发上,覆身上去撕咬他嘴唇,舌头启开他牙齿同时,将他下唇咬出血珠,很快吮吸干净,舌头往里进攻,在李逸初不舒服呜呜声中抵达他舌根。梁煊见他已经憋红脸,喘着气退出去。李逸初揽紧他肩膀,喃道:“疼……”
好像就这个动作,把切都抵消。
梁煊曾以为无比深刻愤怒和仇恨都烟消云散,他几乎是本能停下正欲再次进攻动作,心疼用手去碰他破裂下唇。李逸初脸比小时候轮廓深些,五官褪去那种夺目明艳,有成年男人内敛和清润。
接触到唇角那瞬间梁煊惊醒过来,猛地站起身走开,任李逸初姿势扭曲地陷在沙发里。
路新:“梁、梁总监?”
梁煊把李逸初抱起来:“送他回去,你继续在这玩吧。”
路新时搞不清这什状况,懵道:“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知道。”梁煊惜字如金,然后看也不看路新,抱着李逸初往路边去,打开副驾车门后,将他脑袋扣在自己怀里,然后把人放入座位扣好安全带。
路新从那系列动作里竟然看出种小心翼翼温柔。他摇摇头把这个惊悚感觉赶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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