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初画两个卡通脑袋,个头发全都竖起来,个脸颊两边瑟瑟发抖。
梁煊用毛巾擦干净嘴:“这可怕?”
李逸初不说话,将自己嘴擦干净后,又在那个瑟瑟发抖大脸下面画小小身体,只手放在背后,手指上拿朵花。
梁煊笑出声。
李逸初将那朵花花瓣画很细致,边画边道:“送给你。”
底是个没经过真枪实弹人。小时候他们俩思想单纯,睡在起也不会想到某些方面,可现在两人都是正值壮年男人,美色当前最经不起诱惑,李逸初躺在床边,瞪着天花板在心里念三字经来驱除内心那下流想法。
可惜梁煊像是在浴室睡着,很久都没出来。
李逸初等着等着就头歪睡着。
梁煊其实早就洗好,直在客厅坐着,直到过十二点才轻手轻脚地进卧室。李逸初整个人平躺,脖子却呈九十度歪向边,姿势特别搞笑。梁煊爬上床,将李逸初往下挪挪,微小动作让李逸初皱着眉抽动下,梁煊怕把他吵醒,轻轻吻他额头。李逸初感觉到后闭着眼轻声叫:“梁煊……”
梁煊把他抱入自己怀中,嘴巴对着他额头,接连碰几下:“睡吧。”
画完后李逸初直起腰,准备转身出去时候被梁煊挡住肩膀,带着薄荷味道嘴唇贴过来。梁煊吻点儿都不急切,微微启开他唇,用舌尖碰触他舌尖,并不深入。两人唇齿间弥漫着同样薄荷牙膏味道。
许久之后,两人头抵着头,李逸初低声道:“梁煊,才知道梁叔去世,对不起……”
梁煊拥他入怀:“爸不配合治疗,最主要原因是他不想家里为他背债。妈不愿意接受,而只是找不到发泄出口才迁怒到你头上,以后们都不提这个。好吗?”
路新连续几次半夜无家可归冲到李逸初家结果大门紧闭,打电话过去只说和朋友在起,夜晚不回去。
梁煊却是毫无困意,时隔八年,他重新将李逸初抱入怀中,即便是以那样可笑协议方式。他找李逸初很多年,曾经花光积蓄走遍欧洲,工作后旦有假期就出国,似乎寻找已经成他习惯,他就像个渺小飞虫,在无边天地里搜寻,数次失望,从未停止。昨天下午两人不欢而散,可李逸初离开那瞬间梁煊就后悔,他坚持到现在唯目就是重新得到李逸初,只要能实现这个结果,其他事情,又有什好计较?就算李逸初是为这次项目而报答他,就算他们之间有太深裂痕,起码现在,他们是这样相互依偎睡觉。
有些人是你辈子都挣脱不困局,哪怕已经时过境迁,哪怕彼此都带着陌生风霜,只要能再见到,拥抱和占有就是本能选择。
第二天清晨,两人同时醒来,昨晚梁煊睡觉忘拉上窗帘,此时清晨阳光将卧室照透亮。李逸初睁开眼就看见眼前片肌肤,他抬起眼皮往上看,梁煊微笑:“早。”
李逸初凑过去亲下他下巴,然后跳下床去洗漱。梁煊跟在他后面,也拿牙刷刷牙。李逸初看见水龙头旁香皂,用沾满水食指在上面划下,然后伸手在镜子上画漫画。
时光倏然回到那个李逸初晕红着脸说“喜欢你”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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