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都是赤身裸体,梁煊硬挺挺东西就抵在他大腿根。李逸初心里默念好汉不吃眼前亏,双腿勾住梁煊腰让自己股后能打开点,这个动作不知怎更能触到梁煊怒点,他将李逸初大腿折到胸前,手指在李逸初穴口扩张几下,性器硬生生捅进去。
李逸初连痛都叫不出来,嘴唇顷刻间惨白,额头两边都是渗出来虚汗。李逸初要疼哭,他从没想到这种事竟会这疼,眼前闪差距阵阵白光时候他竟然想到幸亏当年没有和梁煊做到这步,否则他定能叫全小区人都能听见,那时候他可是受不疼,哪像现在这般能忍。
梁煊也进十分困难,李逸初痛像随时要撒手西去样子极大地刺激他欲望,咬牙往里面挺进几分,直到感觉整个性器都被包裹住,他抓住李逸初腿开始缓慢
李逸初知道眼下他们不能多说,说肯定又要吵起来,视线看到门口垃圾箱,起身想下去倒个垃圾再上来。梁煊余光看到他往门口走,大跨步过去抓住他抵在墙上:“你又要去哪?!封启明就这大本事,让你随叫随到?”
李逸初看着他:“梁煊,你冷静点。”
梁煊看着他因为被压制而微仰头,脸庞已经泛红。几分钟后,梁煊松开手,转身往卧室去取衣服:“出去趟,夜晚不回来。”
他没法以这种怒气与欲望并存心态面对李逸初,他怕自己时失控伤害到他。
李逸初刚才清楚地感觉到梁煊抵着他时极力忍耐粗重呼吸,他靠在门边,浑身燥热。等到梁煊从卧室出来,李逸初咬咬牙,紧张开口:“梁煊,你是不是嫌弃?”
李逸初这去就是两天,梁煊有空闲就打电话,对面后来就通知已关机。
第二天晚上,梁煊下班后开车往封启明所在医院去,车经过自家小区时看见房间灯亮着,他立刻调转车头回家。
李逸初从医院出来就回家,他这两天联系不人,心想梁煊定很着急。到家后手机充上电,正准备拨出去,就听到开门声音,他抬头看:“你回来!”
梁煊呼吸还未平稳,冷脸质问他:“为什不接电话?”
李逸初:“那边不允许接,回来时候手机也没电。”
梁煊脸上是副“你发什神经”表情。
李逸初往前走步,挺着脖子:“那你都硬还要出去过夜,你是打算去找个鸭?”
梁煊挡在腿前西服外套抖,目光从李逸初脸上扫过,声音沉哑:“……让开。”
李逸初用手抓住门把手。
梁煊盯住他几秒,甩掉西服,弯腰扛起他就往卧室走,用脚踹关门,将李逸初扔上床同时覆身上去,单手扣住他手腕低下头使劲啃咬,三两下就解开李逸初衬衫纽扣。李逸初肚子被他不管不顾地咬,力气奇大,每咬次就让李逸初疼倒吸口气。
“那边?”梁煊眉峰扬,嘲讽道:“你倒是很听话。”
李逸初看他脸色,解释道:“封先生病危,管家通知过去,所以走很急。”
梁煊:“急到连个电话都不能打?还是说你满心满眼记挂着乘风集团,分不出心思来打电话?”
李逸初无奈:“梁煊,们说过不提过去事情。”
梁煊闻言止住话头,阴沉着脸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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