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话让刘凡哑口无言,或许是刚才梁煊那刀冲击力太大,刘凡仍在后怕,她意识不得不跟着梁煊走,被梁煊这样句句地讲道理,她完全找不到反驳入口。
如果梁长平还在世,刘凡肯定把事情推给梁长
梁煊看着她,眼里是翻涌暗潮,唇角冷硬,握着水果刀手腕调转角度,将刀插进自己左边手臂内侧缓慢地划开。鲜血立刻从刀尖处喷涌而出。
“小煊你干什?!”刘凡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打掉梁煊右手水果刀,颤抖着抓住梁煊已全部是血手臂,她心都快碎,边哭边抓着儿子往外走:“去看医生……快点啊!”
梁煊划开伤口很短,只有三四厘米,他刀刚插进皮肤就被刘凡打掉。梁煊全程言不发地任医生缝针包扎。刘凡边抹泪边问医生严不严重,会不会留疤,多久才能好。
伤口包扎好后,刘凡抓着梁煊回到病房,关上门同时冲着他脸挥巴掌,哭道:“混账!”
刘凡骂完仍觉得不够,又挥着拳头砸在梁煊身上,边打边哭骂:“你有没有良心?!你为李逸初连命都不要吗?你这个畜生!”
在劝刘凡吃饭,见到梁煊后如蒙大赦,她把饭盒推到梁煊面前:“梁先生你终于回来,刘姐这几天滴米未进,愁死。”
梁煊进病房之前问过医生母亲情况,她刚洗完胃不能多吃,这几天虽然没怎吃饭,但营养液都打,身体并没有受太大影响。梁煊让保姆先回去,他留下来照顾刘凡。
刘凡半靠在病床上,眼睛半垂,对梁煊到来也没有反应。
梁煊脱外套,将衬衫袖子撸上去,端起饭盒舀勺粥,柔声道:“妈,喝点粥吧。”
勺子递到嘴边,刘凡依旧不开口。
梁煊等她发泄够,才开口道:“不是为李逸初。本来就是们母子之间有问题。”
刘凡抬起泪眼看他。
梁煊脸上十分淡漠:“自残这种事也能做,只是不忍心让你们难过。你现在什心情,前几天听到你吞安眠片时候也是同样心情。妈,即便再爱你,也经不起你这样对。如果你真出意外,那这生都没法过安稳,你让怎相信你是为好,而不是恨。”
刘凡心慌地垂下眼,她蹒跚地走向病床,重新躺上去,将头偏向里面。
梁煊走到床边坐下,平静地说道:“即便不是逸初这件事,人生也可能会面临其他缺憾,或许是只会死读书找不到好工作,或许娶不到贤惠媳妇,又或许身体得病。现在这些事情都没发生,而每天都觉得快乐幸福,仅仅是没有成为你预想中人,你就要逼死吗?那到底是你儿子,还是你仇人?”
梁煊与她僵持几秒,收回胳膊,把饭盒放到边。
梁煊不想来就和母亲把气氛闹僵,于是从桌子上拿个苹果,用水果刀转着削皮,眼睛看着母亲:“妈,无论任何事希望您能和沟通,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来逼。”
刘凡嘴边抹冷笑:“沟通?在李逸初问题上,你会沟通吗?”
梁煊停下动作:“和李逸初会共度生,这点跟您明明白白说过。”
刘凡:“那就没什好说,等死,眼不看为净,你爱跟谁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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