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强硬东西顶弄笑不出来。
“梁煊……轻点……”李逸初抓着梁煊肩膀低声求他,颤抖声音中混着急促喘息。
梁煊感觉咬着自己地方越发紧缩,动作不仅没有轻下来,反倒比刚才更加连贯凶猛。
李逸初被颠双腿几乎挂不住,十几分钟后才在阵眩晕中蜷着脚趾抱紧梁煊。
梁煊边亲他边给他清理身体,李逸初靠着梁煊肩膀,嘴巴有些肿:“今天跟封启明说,要他想办法漏出点口风,不要再让人把和他关系往那方面揣测。”
梁煊轻笑:“这自觉?”
李逸初圈住他脖子:“为你啊。要是你也和哪个人有这种不好听传闻,就算知道是假,依然不舒服。”
梁煊倒没有李逸初想这计较,当初他误以为李逸初和封启明有关系时依然想办法把人追回来,他从始至终要就是李逸初这个人,至于其他方面,比如他洁癖和苛刻,那都是对待外人,旦对上李逸初,所谓原则就不存在。
李逸初曾经个人势单力薄地过八年,足够努力同时也不得不感谢上天还算厚道,没有让混迹于社会底层他遇到太多龌龊人或事。当年李逸初年幼单纯,长又好,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引入歧途。梁煊低下头吮吻李逸初薄薄软舌,欲念翻涌,差点舔破他上颚。
梁煊有多怨恨就有多感激,他怨恨自己,也怨恨命运弄人,让李逸初离开他八年之久。可他更感激,感激封启明,感激路新,感激过去每位善待过李逸初人,这些人让他视若生命爱人在孤苦无助时候不至于绝望,步步走过来,重新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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