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高中,手段狠辣,给高三年级每个班里,装个网络信号屏蔽器。桌下藏着手机学生们个个呆若木鸡,任课老师个个腰杆笔直,讲起课来都铿锵有力。
今儿天不错,阳光里带着清丽,完全掩盖冬季萧条。站在办公桌旁女生垂着眼眸,她扎着低低马尾,头发有几缕是凌乱,无论日头多灿烂,她都是夹着寒气漂亮。
班主任眉头深锁,非常不解叹口气。
梁霜影算是班里最安静学生,年到头没出过幺蛾子,然而,前几天模拟考成绩出来,她从班内前十名,跌下到倒数第十名。
跳水这厉害,班主任不禁猜测,家里是不是出什事儿,是不是遇上什困难?
在那个溽热过程中,有半以上时间忘记呼吸,也没有办法给予任何回应。
灼烧气息洒在她脸颊上,她两只胳膊挡在中间,动弹不得,腰际往下与他相贴,膝盖微微弯曲都能抵到他腿,人再高等,亦是动物,这般最直接诱惑,年轻方,必然输。
吻结束。梁霜影不敢抬眼,视线里是他皱巴巴领子底下,工整西装,再往上,衬衫领口,棱瘠喉结,勾起嘴角……
他又压来,她急忙闭上眼,只是浅浅下触碰,作为告别。
能够脚步不偏移上楼,梁霜影都佩服自己。小跑拐上层,她慢下步子,往下望去,他还站在那儿,阖着眼按住后颈转圈。
家里阳台窗帘敞着,客厅茶几上摆着根蜡烛,电视机上根,烛光映在窗玻璃上,外头挂满满两排衣物,随着夜风无声地股动,厨房传来流水洗刷东西声音,是关门动静,惊扰这份细微美。
流水声停止,覃燕甩着手出来探察,竖着小拇指剔下牙,说着,回来啊。
梁霜影短促应声,低头换鞋。
幸亏屋子里黑,覃燕没有发现她扶着鞋柜手,直都在抖着。
她默默而匆匆回房间,覃燕却不疑有他,女儿性格向如此,能静则静,不知道像谁。
她都摇头。
班主任推推眼镜,“知道你是要艺考,但你文化课成绩也得跟上。”离高考没俩月,她无话可说,“自己抓紧点吧。”
马上要走出办公室门,高她两个头都有男生,正好要进来。两人跟约好似,她往左他向右,她向右他往左。
她
温冬逸比她高太多,可想而知,接个吻,脖子都酸。
听见嘀声,电器运作起来,机械微噪,梁霜影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再打开衣柜。
热水把浴室熏得雾气蒙蒙,洗澡时候,她想到个问题——他为什会出现在俞高韵家中。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她太久,毕竟,对她来说不怎重要。
比万恶更可恶高三下学期,按期而至。
“哎,带只蜡烛进去!”
梁霜影将房门关,腿软跌坐在床上,蜡烛掉在地上,她轻轻喘息,然后捂着自己嘴巴,向后倒去……
曾经以为,初吻是命中注定意外,羞着脸快速分开;是告白后,小鹿乱撞嘴唇轻触;是水果味,有点青涩有点甜。
亲身经历告诉她,这种事儿,得分人。
不然,梁霜影怎可能想象到,什东西最烈,她初吻就是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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