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去公司之后,她往家里打个电话,借口是自己面试个歌舞剧,有个月不能回家。覃燕听倒是很高兴,她像许多文化程度不高家长,不清楚大学校园套请假流程,所以没问这个,只说,外婆住老房子要拆迁,得把老人接到家里住段时间。
顺着这个事儿,母亲又开始念叨着姨妈不是,在梁霜影听来,无非是她俩因为拆迁分房问题,生芥蒂。好不容易熬到她讲累,霜影有机会出声,忙提醒她,不要当着外婆面讲这些,担心老人听见心里会难受。
覃燕不
温冬逸抓起浴巾往腰上围,头发滴着水,嘴里叨叨着,天个样,真难伺候。
霜影把脸转向他,顺便抬点下巴,“你别管呀,谁让你伺候?”
“那怎行,你是心肝,不伺候你伺候谁?”
他扎上浴巾其他不管,就朝她走来,“来,让你冬逸哥哥检查检查,昨晚有没有伤到你?”
行动不便梁霜影没能逃脱,往后退得半步,反而将自己逼到门框上,被他用身体抵着到处乱/摸,她尝试掰着男人肩膀,“你走开!”
梁霜影拽把身上软和卫衣,依然遮不住白花花大腿,而眼前女人打扮得像个瑜伽老师,笑着向她打招呼,热情得又像个桑巴舞老师。
只是,她忘自介绍。霜影正这想着,仿佛心灵感应般,进去厨房磨豆浆女人折回来,说她叫Alice,是个食疗营养师。
Alice神采飞扬,说话也呈现出种积极健康状态,短短几分钟,将京、珠两城,从空气到饮食习惯好番对比,霜影刚坐下,没碰着筷子,先回卧室。
站在浴室门口,霜影惊诧莫名问,“那个营养师是你找来?她跟着回家?给做饭?”
哗哗作响水声停止,身清爽男人,从淋浴间出来,同时回答着,“有什问题?”
宛若青草洗发露余味,混着浓烈男性荷尔蒙,掀她卫衣溜进去。
霜影没穿内/衣,被他结实胸膛压着,津津有味地/摸/她背上那道沟,而他另只手,正沿着光滑细/腻大/腿上去,罩住隔着薄薄层绢丝勾魂地儿,但下秒,她敏/感并紧/腿。
温冬逸倒没有动弹不得,却故意贴着她耳朵说,“你这喜欢夹?夹晚上还不够?”
逗得可人儿胭脂雨上鲜,骂他,“闭嘴啊臭流氓!”
不仅没乖乖闭嘴,更要张嘴咬她红唇,含她舌尖,捉她似无骨小手,放进浴巾底下,他发梢水,遍遍洗她颈,应该先晨练再洗澡,他给忘。
问题大。
白天里瞧,整间浴室明亮而宽敞,男人光着得身子有明显肌肉线条,流畅且均匀,尤其是颈到肩处漏斗似骨型,他优越感并不全是得天独厚,也有后天练成。
所以,温冬逸出来,她即刻别过脸去,无论见多少回,仍是嫌心跳得太快。
霜影犹豫片刻,之前还想着既然要送她回家,那就送,但不让他上门见着她父母,能瞒时是时。于是,她盯着地板,说道,“如果你有门路话,帮跟学校请个假,等石膏拆再回去。”
比起与他争执,拒绝领着个「保姆」回家,编个理由不回家,容易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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