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霜影捧着杯珍珠奶茶,坐在他对面,昨晚床单滚得突然,化妆品没带身边,今日素面朝天,纯白无暇,仿佛还是那个十七八岁小姑娘。温冬逸低下头塞大口米饭,只因徒生罪恶感。
但没什比这种罪恶感,更刺激,若在晚上,又是记迷魂药。
她自己没动几下筷子,个劲儿称赞这个鸡腿肉炸得酥脆正好,海带丝炒得咸爽入味,土豆丁也别有风味。那声音像极加冰块威士忌,温冬逸听着,也不介意夏季晌午,坐在间空调力度不够,电风扇来凑小餐馆,吃份价值几十元快餐。
填饱肚子,她想问他是几点飞机,再作打算,却接到妍妍电话。
霜影给这个叫妍妍小女孩,当家教有很长时间,对她家情况有所解。妍妍父亲是做葡萄酒进出口贸易,母亲是家庭主妇。与妍妍接触段日子,渐渐发现富养小孩挑剔和娇气,远远不及她内向。
少女花季初识情爱,时常构想着每天醒来时候,与枕边人睡意懒懒对视,然后得到个爱斯基摩吻。可惜,那美好想象之中不存在,对方是个有起床气男人。
霜影背对着他,坚实胳膊横在她肩膀上,如他呼吸般沉。她无事可干,打量那只手,该圆润地方不锋利,衔接手背骨头又像山脊,浮着青色脉络,时入迷,她以指尖轻轻地描。
丝丝痒痒感觉吵醒他,从脑袋后头传来不耐烦地啧声,那只手随即往下埋去,困住她腰,箍紧些,挨着他身体。
空调温度很低,没有分量被子底下冒着热气,窗帘遮挡下分辨不出时间柔光,种种条件,让人想直睡下去。当然,只要这个男人别把手伸到她衣服下乱/摸。
为避开袭/胸手才躺正,却被他逮住脸要吻,谁都没洗漱呢,她扭开头,让他气息钻进肩窝里。他似抽大烟瘾者,猛地吸取她肌肤上味道,解她睡袍,翻身就压上她。
毕竟是孩童,她很快就对梁霜影敞开心扉,也似找到能够倾吐对象,妍妍悄悄告诉她件事,件关于她妈妈秘密——
那日直至回到家,梁霜影心情都难以平复,难怪常常见那位母亲精神憔悴,双眼无神,炎夏也着长袖薄衫,淤青仍留在膝盖和手腕上;难怪再昂贵保养品,也抹不去对生活绝望,明白无故写在脸上,令人害怕。
难怪诸多,梁霜影始终是个外人,唯有如她期
男人通啃咬,胡搅蛮缠,还要剥她内/裤。梁霜影双腿闭紧,身子往下挪挪,绵绵小手抚过他腹肌,找半天,四处撩火,总算摸到他胯/下部件,又帮他熄火,边说着,“……饿。”
昨夜运动之后,未免惬意,觉睡到中午,早已腹中空空。
梁霜影整装待发坐在书桌上,等他刮青须,洗净脸再看,皮肤是白皙,五官是挺俊,衬衫罩住线条紧绷身材,戴上不菲手表,他整整衣襟,哪还有流氓样子,又是那个骄矜贵气男人。
瞧见温冬逸收拾完朝她走来,她脚尖落地,就被把搂过腰,对准嘴巴亲吻。
周六上班人不多,所以简餐店里空桌多,站在点餐收银台后头女孩是个陌生面孔,那个十分关照她老板娘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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