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低首点烟,抬起细尖下颌,夜风卷起阵热浪,也卷起她头发,吐出口烟,拨开碎发,像电影里会出现画面。
说来奇怪,高中那会儿事,俞高韵有点记不清,只记得安宁是班上最具文艺气质女生,容貌恬静眼神透亮,聪明讲人情,同时也有自己小骄傲。
高考前次全校文艺表演,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抱着吉他唱首民谣,不论唱得好与不好,模样都是青春少男会喜欢女生,而那个时候俞高韵,在偷看另个女生,她目光朝着台上,轻轻动着双唇,似乎是跟着无声地唱。
想问学习委员什时候学会抽烟,俞高韵张嘴,又闭上。他们已经不是当初青涩孩子,各有各变迁,如此自然。
安宁眼皮微扬,“对,签个经纪公司,安排后天去试镜。”
不仅是小婶身形顿,梁霜影也有些愣住。
萝卜很机灵能解世故,却不是个冷暖不知小孩,是谁捂热自己,他心里记着,长大要还,要孝顺她。
小婶肩膀松,转过来说,“叫爸爸都没用。”
这话……梁霜影耳朵尖热,放下蛋糕,拎着自己东西进书房。
门关,她靠着门板缓缓坐下,按亮手机屏幕,还是微信聊天页面,咬咬指节,才回他:「这两天有点忙,下次再聚吧。」-
邋里邋遢见她。
梁霜影走神盯着他,猜不出她此刻想法,只是下秒,她撑着座椅垫,向他靠过来。
呼吸逼近,鼻尖触碰,他没猜到,她主动献吻,不远处响起声喇叭,多熟悉幕,只差场彷如心跳雨。
那声车喇叭,使她条件反射地转头望去。
这次,温冬逸握住她下颌,掰过她脸来,吻上她唇。
“不错啊,从
她走来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背向湍急车流,这座城市里人那多,此刻她只看着这个坐在路牙石上男人,清秀脸庞上仍有几分少年气。
辆载货汽车经过,车笛刺耳,俞高韵下意识地转过头,在车灯下眯着眼,瞧见她。身白色连衣裙,白色凉鞋,整个人瘦很多,颧骨有些明显。
安宁走到他身旁坐下,看眼这片小区正门,抱歉说,“刚刚才知道她最近都住在小婶家,情报错误,对不起。”
“没事……”他就是觉得梁霜影刻意躲着自己,才跑来堵人,这会儿想起手里捏着香烟,随即扔到地上,踩灭说着,“不好意思。”
“没事。”她也这说,然后捡起搁在他们之间烟盒,朝他伸手,讨个打火机。
舌头勾勾缠,仿佛尝到她喝过旺角茉莉茶,迟些,不算晚。
必须缩短他们距离,她心意已决,从速下车,不忘带走后座蛋糕,和那些名牌包装袋。留下坐在车里温冬逸,时半刻没缓过神。
萝卜踮脚脸贴着门上猫眼,耶声,脚跟未落地,先急急开门,他眼前是位将西点店里摆蛋糕款式,都买块小富婆。
梁霜影抬起胳膊,冲他眨眨眼,他学起猿人拍口欢呼。闹出得动静不小,厨房张罗晚饭万思竹出来探究竟,严肃警告着他,“只许吃块!”
上蹿下跳小猴子,下子蔫,他央求喊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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