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其琛对她所有好,不过是在她身上看到喜欢过女人影子。
十里寒塘路,烟花半醒。
还有什比所托非人更残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十里寒塘路,烟花半醒”引用自魏宪《西湖春晓》
柯礼:“其实这事儿还是曾总有失分寸,不过他这人向来这样,沾不得酒,容易忘形。听说,上回也是把员工为难得当场痛哭,醉后失言,确实不太经脑子。不过温小姐很懂把场面圆回来,还跟他们道歉,其实……”话到半,柯礼发现自己说得实在过多。
“唐总,抱歉。”
灯火辉煌映在车窗上,分散几缕笼在男人脸上。
车行又程,他忽说:“知道。”
“嗯?”柯礼侧过头。
唐其琛也无过多反应,端起酒,跟胡总碰碰杯,聊起最近汇率波动。几句寒暄,他才仰头抿口。
热烈气氛重拾,唐其琛浅酌时候,旁人也是相聊甚欢,派和气。忽然,唐其琛垂下手,把酒杯磕在桌上,动作不轻不重,但力道还是在那。
他说:“这酒太涩。”
之前平静像是天气过渡,这刻才让人察觉出降温。等众人反应过来,唐其琛已经撂局走人。柯礼在另拨客商间应酬,笑着说失陪,赶紧跟过去。
胡总拦他把,微眯眼缝,“小柯,给叔句真话。”
是不明白,话说完就后悔,借酒撒疯这不是?横竖听起来都是不知好歹。
“胡叔上去玩两把,几个老同学。”唐其琛继续跟人交谈,似乎什都没听见,或许是听见根本不屑回应。
朗声笑:“不打扰,来就是。”衣冠楚楚男人们谈笑风生,温以宁留在原地,条线笔直分明,划出两个世界。
没犯浑太久,温以宁知道这种局面得给个台阶下。她果断上前道歉。对胡总说,自己今天失言失分寸,给他添麻烦。又对曾总说,是自己太较真,冒犯之处请他别计较。
“怎还这郑重,没事没事。”曾总大手挥,“说话直接惯,小温是吧,别介意。”
唐其琛说:“委屈。”
柯礼跟在唐其琛身边近十年,是心腹,是最懂老板心思人。可这刻,他捉摸不准。
柯礼又想起刚才胡总要那句真话:“温以宁和唐总是什关系?”
什关系?柯礼心里叹息。
很多年前,互有好感,有开始另种关系可能,可闹僵时也惨烈决绝,不留余地。因为温以宁发现,她全力以赴是场笑话。
*
这边应付完,唐其琛没再去牌局,柯礼跟上面人吱声便也回到车里,“唐总,回哪儿?”
“静安。”
柯礼吩咐司机开车,掂量番,说:“曾总喝点酒,说话不太注意,念念她……”柯礼磕下舌,立刻改口,“温小姐她才有情绪。”
后座人没说话。
胡总也笑着说:“瞧们都把年轻人吓着,以后定注意。”
这二位客客气气算是摆平。他们说完后在等她继续。
三个人呢,最重要那位还站在那儿。本以为她会对唐其琛道歉,可等半天,什话都没再说。
唐其琛也不避讳,目光平静看着她。
温以宁对胡总略颔首,说:“那就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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