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听得懂话?你什身份,做事之前就不过过脑子?公众人物,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要是曝到媒体那边,给你扣个耍大牌帽子就高兴?”唐其琛冷笑声,“这些年你都养些什人在身边?”
安蓝不以为意,“怕?”
“你不怕。”唐其琛睨她眼道:“那是因为你吃定她不会说。但给你提个醒,她身后是陈飒,陈飒这人要做什,谁都拦不住。你跟陈飒对着干,你掂量掂量,她要跟你玩儿,你讨不到便宜,说到底还是你吃亏。值不值得?嗯?”
都是名利场上混迹身本事人,赌气归赌气,但心里还是嵌块明镜。安蓝心思唐其琛早就揣个透,人情世故大都如此,吃软怕硬,搁哪儿都样。
安蓝被这番话给刺着,绕圈子就为句话,缠绕憋屈梗在心底句话。她横心,索性问出口:“温以宁是你什人?”
这家俱乐部是傅西平亲戚开,傅西平在这儿有自己包间,唐其琛到时候,安蓝正跟人玩骰子,四五个围着桌,笑声跟铃铛样。唐其琛拨开人,直接把安蓝叫出来。
“你拽干什,你拽疼!”安蓝今天格外不配合,扒拉着唐其琛手。
两人在小厅站定,傅西平早就看出情势不对,后脚也跟进来。“怎怎,你俩给人看笑话是不是?”
唐其琛肃着脸,看向安蓝:“你今天干那叫什事?”
安蓝当仁不让地回:“做什?”
唐其琛听便明白。稍早时候给那位姓钟回话,定被转告给安蓝。最烧心就是“人”那三个字。安蓝喜欢唐其琛这多年,纵使从未得他句肯定回答,但他对自己好,那也是跟别人不样。
安蓝演艺事业繁忙,不能尽心经营这段有可能感情,是她最大遗憾。
当然她也明白,这些年,唐其琛不是没有过合适对象,景安阳曾给他介绍过位中学老师,教语文。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正儿八经书香世家。女孩儿也知书达理,长得很有气质。唐其琛工作再忙,也抽空去相这次亲,也试着接触阵。但不到个月,这事儿就无声无息地画上句号。
是女方提出,说唐其琛工作太忙,自己希望有人陪。
其实只是个体面台阶。真
“有意思?人家没招你惹你,犯得上吗?嗯?”唐其琛克制着语气,但眉眼神色之间不讲丝毫温情。
安蓝扬着下巴,姿态撑在那儿像只不服输孔雀,“人家跟你非亲非故,你犯得上这为她出头吗?”
听到这里,唐其琛反而冷淡下来,以种理智平静语气说:“安安,没必要。个合同而已,你愿意就签,不愿意就不签。这事儿你不用考虑谁,从来不勉强。你想知道什,想证明什,都没必要做这幼稚举动。”
安蓝还镇定着,情绪敛在眼里,眸色都亮几分,她说:“老钟请她吃个饭,从来没有强迫。她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就不吃。怎转个身又朝你诉苦来?有没有点业务素养?”
以牙还牙地把他之前话给刺回去,伶牙俐齿态度也是没有半分妥协。唐其琛这刻是真有怒气,他走前步,双手按住安蓝肩膀,直接把人给按在沙发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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