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小雪,又逢感恩节,祝诸君冬天快乐。两人能坐在起吃火锅,四舍五入也算颗榴莲糖。
说完,她站起身,离开桌子往边上走。酒劲儿上头,下子冲得她脚步踉跄,抠下桌角才勉强站稳。
唐其琛也跟着站起来,绕过去拽把她胳膊,把人直接给转过来。他两手扶住温以宁肩膀,十指力道不算轻地把人钳住。
耐心被她咄咄逼人削减干二净,唐其琛提声:“你能不能听话!”
温以宁甩他,“谁话都能听,就是不听你话!听你会要命!”
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壮人胆都已不重要,重要是她心里对唐其琛介怀深深地梗在心口,似乎成她生命里个不漂亮烙印。
菜都被他烫熟吃得颗不剩。胃里暖和和,天疲倦也扫去大半。他放下碗筷,看着温以宁,看她闷头吃菜,闷声喝酒,他知道,她心里头装事。
唐其琛刺穿她心思,问:“觉得委屈。”
温以宁动作停半秒,随后继续,仍是摇头。
“那种场合,你不应该和肖总再起争执。对你没好处。”唐其琛明白她心里疙瘩,还放不下下午开会事。
温以宁这才硬邦邦地回:“只把事情做好。”
两人对望着,温以宁眼神是倔强而又满含嗔怨,像张密不透风网,把唐其琛给罩得严严实实。
夜阑深静,唐其琛心忽然就酸。
掐着她肩膀十指慢慢松开,继而往下,停在她手腕。
温以宁本能反应地抖下。
唐其琛没让人挣脱,而是在她手背上温柔抚抚,低声说:“好,乖……念念听话。”
“比谁嗓门大,比谁说话多,就是好?”唐其琛语气里隐有不屑。
温以宁抬起头,直视着他,“没错。”
“你工作不是两年,这点道理还没悟明白吗?肖总身份搁在那儿,你让他丢面子,看着是你赢,但出会议室,结果依然不会变。”唐其琛说得很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情,“陈飒能管你,他也能管你,来日方长,你没必要担这个风险,受这份不痛快。”
温以宁脸色暗沉许多,低着头,索性把那小瓶子白酒口喝完。唐其琛拦都拦不住,隐有怒意,“委屈最后还是你自己。”
温以宁抬起头,眼眶红红,“可明明是对,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那多弯弯绕绕,这是你以为,不是,不接受,不认可。不委屈,有什好委屈,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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