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给他拿完药回来，
路郁气到这里也消散
差不多
。两人并肩坐在急诊走道座位上，谁都无言。
唐其琛拧头看看她，又把头转回去。他后脑勺枕着冰凉瓷砖墙壁，安安静静。
温以宁低低头，捏紧手里装药袋子，平声问：“为什
不说。”
唐其琛睁开眼，视线挪到她脸上。
“上次和唐耀，你不说。这次都快脱臼，还是不说。”手里塑料袋被她拎得发出细碎声响，缠在手指上绕紧，又松开。
唐其琛亦平静，“
如果说，是不敢，你信？”
温以宁别过头，看着他。
“不敢说太多。”唐其琛调子慢，个字个字，清晰像是珠玉落盘，“以前，跟你解释那多，但你不信。现在，也怕你烦。想给你个好结果，想把你追回来，知道不会太容易。但，念念，就像今天，是被你看出来。如果你没看出来，就算手脱臼，断，也不会跟你说。”
——你看见，才算数。不为自己辩解，不邀功论赏，维系着们之间小心翼翼。
唐其琛垂眸，又缓缓闭上眼，“没事，欠你，慢慢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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