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找,还管你同不同意?”江连雪冷哼。
这句话倒是很符合她性格。
“你还是先顾上自己吧,真成老处女,你就去当尼姑得。”江连雪瞥她眼,“这看干什,是说错老处女?呵,别跟提李小亮,你俩谈恋爱那会,你就没在外头过过夜。”
温以宁真服,“非得过夜?白天开房不行啊?”
江连雪嘁声,“开你个头,亮亮也是个死心眼,护你跟护鸡崽子似,你俩还好着时候就看出来,他谈不是女朋友,是在养女儿。跟你白天开房?乱|伦?”
温以宁言难尽,“持家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怎这想笑呢。”
江连雪瞪她眼,瞪完,自己也不好意思笑起来。
温以宁又把缴费单拿回手里,微叹口气,“去吧。也没别意思,你玩牌不拦着,但你得有个度,总那坐着身体吃不消。”前面这些话还很中听,江连雪难得没跟她杠。顿下,温以宁又本正经说:“本来就把年纪,身体再不好,你还怎二婚,怎傍大款?”
江连雪气得当场嚎叫:“姓温你找死呢!”
温以宁快步下楼梯溜得飞快,心情挺好还插把刀:“实话还不让人说。”
这边电话还没挂。
“江连雪家属。”护士在走道上喊。
温以宁回头应声:“在。”
唐其琛也听见,说:“那你去忙,有事情就打给。”
挺简单质朴句话,他这性格就是这样,从不多余安慰点缀,许是什承诺,那就能实实在在办到。
说白,两人就没到那个份上。
这母女俩就是这样,三句好话说不上就得翻脸,这些年互相折腾嫌弃也不是朝两日,江连雪都这个岁数,对什都看得淡,唯能鹤立鸡群点就是自己这张风韵犹存脸。她着实吃个憋屈,当着满楼道人嚷:“呸!死丫头真不是亲生!”
两人吵吵闹闹地从医院回家,在出租车上也互怼成章,江连雪骂起人来溜溜,把司机大哥都给听乐。下车时候鼓起勇气说想加个微信,江连雪睨他眼,“什岁数还想泡女儿。”
司机大哥脸涨得通红,鼓起百二十个勇气说:“不加她,加你。”
江连雪脸憋闷,愤愤然把车门给踹上。进门温以宁还在笑,被她用力往手臂上拧,“有完没完!”
是真狠劲儿,温以宁疼眼泪都出来。再看江连雪铁青脸色,估摸是真生气,她揉揉手,诶声,也肯好好说话,“你也别太挑,找个合适伴儿过日子,不反对。”
电话先挂,温以宁转身去护士那儿。护士给她两张处方药,“去交费,再拿药,她打完针,按医嘱吃药,不适随诊。”
江连雪已经拔针走出来,精神奕奕又能当雀后,“开什药啊?那个消炎给划去,家里还有,别浪费钱。”
护士挺忙,“那你跟医生说。”
温以宁说:“医生是对症下药,你别什药都乱吃好吗?回头吃出毛病来,还不是事儿?”
针孔不出血,江连雪丢掉棉签,从她手里把单子拿过来,“行行行,听你,自己去交费。你个月在上海能挣几个钱,这不知道持家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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