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时候闭寺翻修,前两日才重新开寺。温以宁有个高中同学是施工方,在群里提过句。所以他们去时候,恰恰好避开高峰。
寺庙在半山腰,两百来米也不算很高,温以宁带着唐其琛从小道上山,秋高气爽,林间草木正是四季之中最温柔时候。两人沿着台阶走,好风景总教人心情放松,温以宁跑快,步想窜上三级阶梯,结果跨太远,没使上劲儿,膝盖就跪在青石板上。
唐其琛扶她起来,“摔疼吧,走路能起飞。”
温以宁往地上坐,右脚往前伸,耍起赖来,“老板吹吹才会好。”
唐其琛半蹲着,望向她眸子里阳光细细碎碎,然后弯腰低头,在她膝盖上亲亲。温以宁霎时红脸,把脚收回,“好多灰,老板你不讲卫生。”
江连雪凶她,“怎就不能有啊,痛经不可以啊,照顾好你老男人吧!”
砰!
门关紧,震温以宁嘴灰。
唐其琛这晚就在她家住着,也没让人铺床,睡在沙发上。天耗下来,他手机早就没电,温以宁把充电器给他,开机,未接来电和短信提醒震个不停。
家里,公司,柯礼,傅西平,南京外祖家,还有他爷爷。唐其琛看几条,就把手机屏幕朝下,盖在桌面上。温以宁正给他拿枕头,瞧见他独坐模样,酝酿几秒,还是低声劝:“事情多话,早点回上海。”
五十米就有个药房。”
“止疼药,按效果最好买。”
眼下也顾不住那多,温以宁换好鞋刚要出门,江连雪从卧室走出来,打着长长呵欠,“干吗去啊大晚上?”
温以宁示意她小点声音,唐其琛在沙发上休息着。“他胃疼,去给他买止疼药。”
“疼厉害?”
唐其琛就凑过来,直接在她唇上亲口,“有灰?”
温
唐其琛甚至不用多说个字,她也能猜到上海那边是个什局势。他既然知道景安阳为难她们事,那定是大动干戈过。以前与母亲顶多只算冷战,但这次之后,就是把情绪都摆在明面。
唐其琛深深看温以宁眼,眼眸里装是轻云薄雾,掩盖住堆烦心扰眠烂摊子,和气与温存仍然只留给她。他说:“没事,陪你两天。”
温以宁没再劝,浅浅笑下,“好啊。们这个小地方没什景点,但郊区有些古庙寺院还算出名。明天带你去转转。”
次日阴天,连续几日晴朗天气终于退场,看天气预报说,晚上开始就要降温。
两人出门时候江连雪还没起床,温以宁给她留屉小笼包在锅里,然后便带着唐其琛去公交站。那个地方叫夜阑寺,是H市当地个景区。说是景区,但z.府这几年也没规划推广,就这不愠不火,来玩儿多半是本市人。
“嗯。”
“别去,小区那个药店卖假药。”
江连雪径直走去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个白色小瓶子,“吃这个吧,这个管用。愣着干嘛,去啊!”
温以宁犹豫片刻,把药拿给唐其琛,唐其琛看药名,说:“能吃。”
粒就水吞服,半小时后,唐其琛觉得自己半条命又捡回来。温以宁把药还给江连雪时,顺便问句:“你怎也有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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