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俩把楼下被容缨打晕两个女孩拖上来后,至此太宗行五人全军覆灭,被缴武器丢在墙角。
容缨抱着酒坛倚在窗户边喝酒,成蹊坐在小马扎上充当话事人,双手环胸,努力装出几分阴沉冷酷,“沈二,你为什要偷袭!”
在哗啦啦翻过原主记忆后,成蹊总算想起这位仁兄是谁,沈二,大名沈星河,太宗这届嫡传小师弟,沈家同成家样是宗门世家,族内互有通婚,成蹊和他还算半个亲戚,逢年过节时有那几面之缘,不过相互看不太顺眼,成蹊觉得沈星河古板,沈星河觉得成蹊阴险,般都当对方是个死人。
“你谁啊?”成蹊困惑。
“是……”少年刚想作答,却自成蹊明澈眼底望见另个人影,把将人推开,少年反手横剑,挡住容缨自窗外撞来击,剑光在逼仄茶室里不住闪烁,桌椅散架,灰尘乱飞,容缨击既退,无声落在房梁上,犹如只黑色大猫,他轻啧声,“哟,有点东西。”
少年浑身紧绷,盯着容缨像盯着个怪物。
“再来。”容缨轻笑声,长剑换手,转个剑花,而后无声跃下,扑向少年,左手持剑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右手则执剑鞘见缝插针,依次点在少年周身要穴。“小有所成,不过你飞鸿影破绽还是太多,打不过。”
容缨击重点膝穴,少年闷哼跪地,还未爬起来便被容缨剑横于颈侧,“你输。”
镜子,镶圈宝石,像是给女孩子补妆用。
成蹊敲敲镜面,余光却瞥见镜中窗外个黑影闪而过。成蹊蹙眉,在南麓山摸爬滚打这半个月,他被容缨折磨对危险敏锐度直线上升。
有人进来。
在破风声袭来瞬间,成蹊低头,堪堪躲过对方切向他脖颈剑鞘,滚进桌案下,捡起身后弓/弩按住机括,箭羽带着火光冲向偷袭者面门。
“碰——”剑光出鞘,羽箭被削成两半,火星乍明乍灭,只看见飞扬袍袖,衣摆上金线勾勒出苍劲松雪。成蹊连发三箭,皆被对方剑斩成两半。
月光如水,剑刃在月色下淌出流波般浮光,而比剑光更亮,是容缨眼睛。
少年半跪在地上,明明剑刃只差分毫便可刺破脖颈,他望着容缨眼睛,却忽然想到句诗,“玉锋堪截云,意气自生春。”
不远处,为躲避误伤而趴在地上成蹊也同样想到句话,“啊,是谁在装逼,好耀眼。”
容缨捡起地上小石子赏他个远程脑瓜崩。
成蹊绝倒。
打不过,得跑!
成蹊转头就溜,按住手心咒纹,对着容缨大声嚷嚷,“大佬救命!有人偷家!”
楼梯口被那人闪身堵,成蹊后退数步,咬牙从三楼窗户上翻下去,动作还是慢点,被人把揪住兜帽,抓兔子样提上去。
“卧槽不带这样玩!”重重摔在地上,成蹊滚两三圈,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剑,爬起来就往楼底下跑。
“你……成三?”困惑声音在背后响起,成蹊被人拽住散落兜帽,他回头欲反击,那偷袭人动作却比他快得多,单手拧就把成蹊按趴在地上,弹指搓出团灵火,露出眉头紧皱张冷脸,“既然还活着为什不赶快回家?你哥已经快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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