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陪换身衣服!”
容缨眉头皱就要拒绝,结果被另外三个凑热闹股脑推进去。
“快换!快换!妈方才看见应翎那群人,啧,带着女修招摇过市,们几个长这标志定要比过他们!”叶淮安握拳,愤愤不平。
“怎?碰到仇人?”成蹊探头。
“今儿个擂台赛,他被那人偷袭从台上踹下去,丢天大丑,正想着怎报复呢。”沈星河举着两件衣服比
“今日考试容兄得魁首,起去庆祝下嘛。”白衡笙露出小半张脸。
“请客哦。”叶淮安手里提着把折扇,以扇骨抵开窗户,站在那俩人身后冲着成蹊眨眼,而他身后则是双手环胸,身黑袍常服容缨。
成蹊看看外头漆黑夜色,再看看隔壁小师兄熄灯房间,良久,套上常服,撸起袖子就爬窗,“走走走!好兄弟拉个!”
“个月不出门亏你呆住!”三个少年大手挥,成蹊被连拉带拽从窗户拎出去。五个人鬼鬼祟祟绕过所有巡查,拿阵术撬开学宫禁制,溜烟跑下山去。
“今日灵霄节,神君生辰,连三重天都会点上晚上灯!学宫明天起休沐三天,今晚就是夜不归宿都没人能发现!”
李景语不惊人死不休,成功让成蹊把自己摔进药庐。
躺床上吊着腿时候成蹊内心是平静,甚至有点解脱。在谢绝景霄寒,容缨等众人士探望后,成蹊躺在床上瘫成条安详咸鱼。
宿字班他是刻也不能呆,俩主角和他必须走个,要不还是等医仙回来求求他把自己收当个药童吧,好歹还能学点技术傍身,万以后流落街头能讨口饭吃。
成蹊在床上躺个月,每日都在装死,只要燕清光过来催,他便抱着被子虚弱道,“小师兄,腿好疼,怕是还要再休养休养。”或者“小师兄头好疼,怕是受内伤,还要再休养休养。”
如此种种,十分赖皮。
“发现会怎样?”
“也就抄书罚跪扫大街呗,连扫三个月!”
少年们都穿华丽常服,衣上流光闪烁,发尾摇晃,连头饰都金光闪闪,像群招摇小孔雀。成蹊看看自己随手套上衣裳,再看看旁边身朴素,正仰头看灯容缨,沉思……
不行!这漂亮主角怎可以朴素!简直,bao殄天物!
他拉住容缨胳膊,把将人拽进成衣铺里。
燕清光拿他毫无办法,师尊又不在家,便只能和成蹊约法三章,躺可以,课业还是要照做,最多还有月师尊便要回来,在师尊回来前定要回去上课。成蹊欣然接受,每日睡到自然醒,翻看翻看典籍灵文,反正打死不出门。
没事就给李景扎辫子,从麻花辫升级到包包头,在难度升级到让李景绝望双环髻时候,总算有人发现某位崴脚人士休养时间实在是太久。于是某个夜深人静晚上,有人不请自来,踩着禁制翻药庐墙。
“出去玩吗?今日有灯会。”
许久不见沈星河扒着窗户做贼样探头探脑,雅正端方家教大概被他丢进狗肚子里。
成蹊正在桌子边给李景编头发,窗户打开时差点把他吓死,股脑将李景同梳子齐塞进袖笼里,心跳还未平复便见沈星河背后又探出个鬼鬼祟祟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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