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学宫恐怖如斯,倒数都这离谱?他们天字班该有多变态
“哇靠,他们要打!”成蹊炸毛。
“那你就打回去。”李景撑住成蹊肩头,“昨天你快买空条街,今天不如随便丟点东西清清库存?”
于是成蹊就这做。
对手只见眼前少年摸摸手腕,然后金光闪,台上少年漏风样抖出堆符,符文犹如高墙,金光闪闪,铺天盖地涌过来。
对手:“…………”草!何德何能用这多钱对付?
“想上辈子年方二十,结果大好年华成个老头子,到现在都还没谈过恋爱呢。”
“那们应该想办法尽快把咒解,”成蹊垂眼皮,“让你随便把元神跟绑定,翻车吧!”
“可是典籍都翻遍,这玩意暂时也解不开啊。”李景眨不眨盯着他,可怜巴巴。
“这并不是能控制……”成蹊叹气,瞥到李景遗憾眼神,抓狂道:“行行行,努力努力,能撑口气就撑口气,你不让死就不死好吧!”
于是努力咸鱼终于被放过,能抱着枕头睡到天亮,再同李景齐去上擂台。
抬眼,桃花眼微微弯,似盛团暖融融灯火,而后坚定拒绝,“不要。”
“仙人活太久,很懒,只想当这天地间朝生暮死小小蜉蝣。”
“虽说没有寻常人岁数,但如今境遇已经好过常人千千万万倍。”
“就不必去强求更多东西。”
成蹊回房间时,李景已经将桌面全都收拾干净,正躺在床上撑头翻话本子,床边还放盆水,成蹊顺势坐过去泡脚,“容缨好像发现你是朔阳里遇到过那位哦。”
然后被符箓捆成粽子。
李景鼓掌,“干得漂亮,走,下场。”
擂台结束,某个长信页面偷偷更新条信息。
“太离谱!打场普通擂台赛居然丢上千张符箓!姓陈什来路?”
“这算什,好歹他们今天好歹还花钱,看看昨天,都不知道自己怎掉进湖里!”
今日双人擂台名单上果然多成昀名字。李景撑着把伞遮太阳,今日需要对战四场,他却不似平日带着二胡,反而直接空手上去,十分嚣张。
对手是乐修和剑修。对战人多多少少会研究下对手,对面两位便是,他们特地去问成蹊与李景之前对手,得出结论就是,邪门,非常邪门。
李景可能是个十分厉害阵师,单靠幻术把人丟下擂台,要重点注意他位置,至于成蹊……啊,这位就是个在旁边看戏添数,建议先把他丢下去。
于是这次对手便如此做。
双方行礼后,那两人直接冲成蹊下手。
“知道就知道,他有本事来咬啊。”李景翻页。
“你好像很讨厌容缨。”成蹊横躺在床上,“但你俩貌似没有什交集,他怎得罪你?”
“可能单纯不喜欢他这个人吧。”李景放下书,看着把脑袋搁自己腿上某人,忍不住伸手拽拽发尾,“好兄弟,你不会真只打算再活六年吧?”
“你又偷听。”成蹊试图咸鱼翻身,被李景按住,“这是光明正大听。”
成蹊脸被捏住,李景揉揉,“好歹有点志气呀,看在咱俩同生共死份上,要不努努力多挺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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