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微微笑,带着群人大摇大摆离去,神清气爽,十分嚣张。
成昀:“………”
他在庭院里静坐片刻,忽然抬手,将整个棋盘掀飞,黑子白子撒地。
成蹊先是在宗主府逛圈,没发现什特别情况。而后又拉着大夫人身侧常侍奉侍女聊天,询问大夫人去什地方,几日才能回来。
少年郎坐在小院子里,眼眶红红扮可怜,十分遗憾道:“母亲教练刀又会式,本来还想练给母亲看,母亲身体不好,怎忽然就出门?她
成昀:“……”
前几日大夫人忽然动用上千人去抓个小小修士,七十二峰私底下都在疑惑那是什人,值得如此兴师动众,成昀私下里派人去打听,发现是被抓容缨。
当时他还有些欣喜,都不用他去特意设计,母子两人就可反目。没想到……这居然是成蹊自己透露?他当真没有点心吗?救命恩人,多年同窗,只要对自己有利,说抛弃就抛弃?
说好改邪归正呢?前些日子他表现出来片单纯无害,果然都是骗人吧?从前在齐云仙府是娇纵狠毒,如今从灵州回来,表面上恋爱脑,实际心思根本没往分好上走,亏得府中群人以为他学好。
“二哥像是很震惊样子。”成蹊笑道,“你不会真以为出去趟,就能同那些人结下什深厚情谊吧?能活下去为什不活?个半生不熟朋友就能铺飞升之路,这买卖可太划算。”
,向来心疼他。”成蹊将白字连成条线,“哇,赢。”
正在下围棋成昀:“……”
成蹊抬眼,“二哥看干什?”
成昀:“……没什。”
抬手捡棋,他漫不经心道:“为兄直觉得三弟实在好福气,小小年纪惹人喜欢,沈鄢每日望着与你碰面,李公子千里迢迢从昙州赶来做客,啊,想起来,还有位三重天容道友,据说昨夜他被大夫人亲自请进沧州,如今可是正在你府上休息?”
“朋友算什,等有仙骨,成为与玄天君不相上下高手,到那时想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为俯首。”
“倒是二哥你,原以为你才应该是最害怕。”成蹊撑着头,狡黠笑,“毕竟若是康复,第个要下手对象就是你们这林花落。你不想尽办法阻止得到仙骨,反而还在后面推波助澜,可真是心疼弟弟。”
成昀:“……”
“哎呀,咱们都是窝出来狐狸,装下可怜二哥也不能真当是兔子呀。”成蹊转着白子,将其丟进棋盒,发出吧嗒声响,他起身,走到成昀身侧拍拍少年肩头,“放心,等康复那日,会记得二哥功劳!”
“走,替向姨娘问声好。”
“啊?母亲竟是抓到容缨?”成蹊闻言嘴角勾,显出几分窃喜,继而又勉强收回去。
成昀顿时生出种危机感,“……你笑什?”
成蹊脸无辜,“没笑,真没笑,你看错。”
成昀看着成蹊古怪脸色,想到种可能,顿时生出种荒诞感,“容缨仙骨事,是你同大夫人透露?”
成蹊脸无奈道,“二哥,这怎能算透露呢,明明是你告诉,与容缨相识三年,可从未知晓他有仙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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