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
不等李景动手,容缨醒神药丸入口,浑浑噩噩神魂顿时分明,他清醒过来,第时间察觉到口中股浓烈血腥味,甘甜血液涌进喉咙,带着充沛灵气,连干涸筋脉都有所舒缓。
成蹊正半跪在他面前,抬手捏住他下巴没好气道:“大
只眼,便看见房梁上,容缨像只伏击大猫蹲在上面,手脸上,身上全是血,双血红眼睛居高临下,死死瞪着他,没有丝人性。
成蹊:“……沃日……”
容缨瞬间扑下来,成蹊眼疾手快,往后缩,躲在李景身后,“妈呀!他这是怎?”
容缨爪扑空,在发现没有攻击到人后,又是击,李景捏住他手腕,却被挣脱,他啧声,看着丧失神智容缨,直接动手,两人在大门口打起来。
成蹊见状立刻躲起来,站远远,免得拖李景后腿,他看着容缨李景两人干架,李景将人脚踹进房间里,桌子都摔碎,容缨像是没有痛觉,双目混沌,没有丝神采,爬起来继续打,几乎是靠着本能在攻击。
想抬手劈,却被成蹊拦住,“不要,bao力拆除,会炸。”
他看着门上旋转变化阵法,这几年虽然咸鱼,但在灵山那多灵文,阵术,丹方也不是白抄。他在指挥着李景在阵纹上用灵力敲敲点点,将禁制敲出来条口子,从内将阵眼击碎。
大门吱呀声打开,成蹊探头,这是个极小房间,摆张床,张桌子,眼可以看到底,床上被子微微起伏,应当是躺个人,除此以外,房间里还有股极其浓烈血腥味。成蹊蹙眉,想要进门,却被李景把抓住。
成蹊不解看他,李景抬抬下巴,示意他往地上看。
房间里凹凸不平石砖上,靠近大门口处有几滴暗色血迹,已经沁进砖缝。
“怎回事?魇住?”成蹊眼看他们俩打架动静越来越大,尤其是李景身女装,那样子简直就像花楼侍女殴打恩客,还好楼乐声比较大,还没什人注意到,但也不能让他们这再打下去。成蹊左顾右盼,发现后院有口水井,便直接打半桶井水,哼哧哼哧提着,趁着那两人打难分难舍时,提着桶水往容缨身上泼过去。
“李景让开!”
李景立刻闪身,容缨则被冷水泼头脸,冰冷井水激,他顿时僵住,李景趁机回身,把将人按住,以膝盖压在地上。
容缨被灌三天销魂醉,此刻神魂颠倒,时分不清梦幻现实。大概是做什噩梦,他扣着地砖,十指鲜血淋漓,李景将人死死压住,“怀里有药,摸颗喂给他。”
成蹊从李景身上摸出个小药瓶,倒出颗药丸塞进容缨嘴里,却被口咬住手指,李景看着容缨口中漫出血迹,眼皮跳,他抬手就就要卸容缨下巴,成蹊抓住他右手,轻轻揉揉骨节处,“好好,不痛不痛,先忍忍,等他把药丸吞下去。”
成蹊:“……”
他指指房顶,“容缨?”
李景双手环胸,“多半是,”
成蹊敲敲打开门,冲着头顶轻轻喊:“大佬?大佬?你在吗?们来救你!”
没有动静,他继续拍拍门,小小往里走步,伸头往头顶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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