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顿时被几个人高马大仙官按住,他看着成曦不知从何处掏出来把闪闪发光长剑,气势凶狠,直接往另侧小柴房去,那架势简直要将人生吞活剥。
成蹊:“……”不是,等等,大哥,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啊?
此时李景和容缨人独占根柱子,双手束在柱子后,相看两厌,并试图吵架,刚起个话头,忽然柴房大门被人脚踹开,成曦提着他本命灵剑进来,像个要宰人屠夫。
成蹊:“……”不愧是能个人守住妖域大佬,你想法真好复杂。
“不是,这都是个误会。”成蹊头痛道,“之前被父亲带走,心上人事是为拒绝他给安排婚事所以才随口编。没想到母亲当真,还将李景抓来,与他真只是朋……朋友。”
嘴里喊着朋友,成蹊脑海中忽然浮现宗主府别院里,李景将他压在床榻上那个吻,山楂糖在舌尖纠缠酸甜滋味,还有笼香雪里少年沾金箔眼尾,和将他抵在墙角时唇瓣里红润舌尖。
成蹊忽然就从脖子红到头顶。
“只是朋友?”成曦看着面前红快冒烟弟弟,眼角微抽,“朋、友?”
神武十六年,夏末秋初,长风飒飒。
上任天令勾结魔族,于沧州阵杀千人,被天罚劈成灰,同日里,妖域易主,旧王阖然长逝,归于埃尘,然而新王尚且是只破壳没多久,还不会化形龙崽子,妖域暗流涌动,各地封君虎视眈眈。
而此时成曦刚将三个少年人带回到万兽林附近别院。等到别院进,大门关,笑面狐狸瞬间变脸,叫出十几个手下,手挥,就把精疲力尽几人给分别关起来。
成曦十分愤怒,在庭院里左顾右盼找来枝藤条,脚踹开房门,提着自家小弟后衣领就想给这个顽劣不堪兄弟松松皮。
这才几年不见,现在居然敢离家出走,敢和男人起私奔!他知道自己小命有多难养吗?
成蹊埋头,死鸭子嘴硬,“朋友!就是朋友!”
“他对你干什?”成曦半蹲在弟弟面前,他看着成蹊神色,迟疑半晌后,轻声道,“你们睡?”
成蹊愣,继而猛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成曦:“哦~”
他已经不会信,红衣山主平静转身,他扔藤条,手挥,喊来堆手下,“来人,把小昧看好。”
成曦手中藤条蠢蠢欲动,成蹊被迫趴到长凳上,他扒着板凳试图自救,“哥!你听狡辩……不,你听解释!”
成曦:“狡辩什?你是要和聊聊自己怎跟那两个小兔崽子路从白玉京厮混过来吗?”
成蹊脸震惊,“和他们清清白白,哪里来厮混?”
“都睡间屋子还清清白白?!”成曦深吸口气,“李景和你到底怎回事?之前就听母亲那边人说你对人心悦已久,求而不得,母亲不忍你伤神便帮你把。”
成曦脚踩在另外条板凳上,手中柔韧枝条唰声拍在地上,烟尘四起,成蹊见状抖,听见上头兄长声音幽幽传过来,“本来还想着劝你不要欺男霸女,如今看来属实不必,你和那个姓李怕不是早就勾搭到块,表面借着求而不得理由,暗地里故意去套路母亲主动将人带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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