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好
好。”
成蹊看着掌心重新加上人玉牌，上头空空荡荡，只有
个联系人，从前玉牌与从前人，全部消失
。不知道李景在
还好他们这次来早，还有好几天才会开市，成蹊带着景霄寒紧赶慢赶，总算卡着点找到位置。
不同于灵州鬼鬼祟祟扇深巷宅门，玉州这边进暗市就热闹多，直接是个极大茶馆，进去还得点茶，然后才能上去二楼，等到二楼竹帘掀开，转眼就换个地界。
暗市还是如既往，条看不见尽头小道，只是不同于灵州那日冷清，可能是刚开市缘故，街上大堆人。鱼龙混杂，各式各样气息都有。
成蹊这次不像从前那
土豪，他在人群中小心翼翼走动，看几个铺子，最后只在个小摊子上买几个长信玉牌，用来以后沟通。韵灵石枚，他买五枚，打算回去后送狐狸头个，方便他出门后可以随时检查作业。
成蹊问景霄寒有没有，对方看眼，冷冷道：“对
无用。”
他眼，不答。
成蹊被带进个客栈，玉桑城行脚商很多，尤其是最近又快到过年时候，各地商队都开始运转，争取年节前将九州各地东西送到他们该去地方。所以大部分客栈都满，最后景霄寒再三斟酌，选个客栈，开间上等客房，抓着成蹊住进去。
大门紧锁，门窗也都贴上符箓，整个房间完全封闭后，景霄寒将人按在房间矮凳上，“手伸出来。”
成蹊脸疑问伸出手掌心，景霄寒握住他手指，咬破自己手指，殷红血自素白指尖上淌下来，被他几长笔勾勒出条长咒，从掌心蔓延到手腕，最后击掌，在两人手心当中留下红印。
成蹊看见这血中带着浅淡流金，随着他与景霄寒对掌，逐渐隐没进皮肉之下，像是达成某种契约。
成蹊恍然大悟，“是这玉牌太累赘，像您这样顶尖修士，平时肯定都是直接传音。”
景霄寒面无表情，“不，没朋友。”
成蹊：“……”
见景霄寒盯着他手心里牌牌，成蹊小心翼翼道：“……要不，送您个？互相加个，方便您以后跟随时监督？”
景霄寒抬手从成蹊掌心捡起枚玉牌，又从袖子中摸出颗韵灵石，孤傲道：“不用你送，买。”
“勉强信你次。”景霄寒淡淡道，“不要做坏事，你已经被标记，往后只要想，随时可以找到你位置，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成蹊：“……”他感觉自己身上这记号着实有点多，从前是容缨，后来是李景，现在连景霄寒也来掺和手。但看着景霄寒认真样子，只能点点头，诚恳道，“放心放心，要是做什伤天害理坏事，定天打雷劈。”
景霄寒看他眼，“不必发誓，认真遵守即可。”
成蹊看着手腕上那圈泛金印记，点点头。
两人勉强在房间里挤晚上，第二天成蹊便要去寻暗市影子。他问下景霄寒，没想到他对于暗市位置还挺清楚。暗市只在固定几个州有对外连通空间隙，开市时间十分固定，般都是每月十五开市，连开五天，五天后结束。玉桑城没有暗市通道，他们需要继续往前走，到临近青玉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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