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中带着烟销味儿,片片花火绽放完又消失,闪烁火光让星星都黯淡。夜风飘荡,渡船晃动,驶向江心。
沈星河还在江边等,结果没等来白衡笙,倒是先等来他兄长。沈星砚提个老虎灯过来,像是什都没发生样递给沈星河,“这次烟火倒是比上次看要漂亮。”
沈星河被抓包,后背汗毛竖片,只能僵硬附和,“们上次看时候还是十年前,这多年过去,总是会研究出
李景咬口,随后直起身子,当真思考起来,“嗯,让想想……那肯定还是醋要酸上点。”
他们路过片灯墙,光影转动,落在李景身上,在他浅色眼睫上勾出几丝微光,那双暗金色眼里便像装进天幕中正闪烁星星。成蹊看着他脸,眉眼弯,踮脚,冲着李景唇畔小小亲下,侧头问道:“那现在还酸?”
今日本就诸多情侣,大胆些倒也有,不过两个男人倒是少见,周围顿时片起哄声。
李景愣,有些惊讶于成蹊众目睽睽下主动,随后将成蹊把拉进怀里,托着他腰将人稍微抱起来点,与他目光平齐,“酸。”
李景微微低头咬向花灯下那瓣柔软唇,“酸很,要多补偿几回才行。”
下从水中捞出来,呛咳口,深深呼口气,冬夜河水冷刺骨,他冷唇齿都在抖,被冯七抱到最近征用画舫里。
“少主,他们往城内去。”冯七将裘衣裹在成昀身上,用灵力为他取暖,“需要进去搜城吗?”
“……不用搜城,没结果。”成昀被冻脸色泛青,他看着船外粼粼波光,将眼睛合上,“待缓缓,你让陈长老去找静明君,替向沈星河与白衡笙……问、个、好。”
他咬牙,几乎是字顿,不知想到什,随后抬手挥,将桌案上茶盘甩出去,茶壶撞在门上,噼里啪啦碎地。
李景抱着成蹊绕进内城,在里头逛圈,将成蹊这身黑黢黢袍子给换,浅淡天水碧,再兜上件轻绒斗篷,成蹊被裹得严严实实,不过身上确实暖和不少。
河滩边声炸响。
夜幕顿时被照亮半边,巨大烟火炸开,火树银花,弧光喷薄。长街上人群开始欢呼,不少人小跑着朝城外靠近。
李景抱住成蹊,直接从屋顶上飞过,也有不少修士效仿,不过城内有禁灵阵法,各个屋顶还有守卫看守,成蹊当即看见几个人被守卫拿长杆从屋顶戳下去。
李景抱着他,像抱住片羽毛,轻描淡写避过几个守卫阻拦,脚步轻点,直接从城墙上悄无声息翻过去。
守卫扛着竹竿,看着空中那对消失影子破口大骂,“会飞不起啊!有人陪不起啊!”
兔子灯被点亮,李景依言带着他走向灯市,汇入千万再普通不过人群里,衣袖下十指紧扣,就像对再普通不过小情侣。
李景买串糖葫芦,成蹊看着那串山楂,眉头皱,嫌弃道,“刚刚买尝过,果子很酸。”
“原来是因为它酸,你才喂给别人吃啊。”李景漫不经心将糖葫芦塞成蹊手里,“不怕酸。”
成蹊:“……”感情你刚刚直在旁边看?
看着李景亮晶晶眼睛,成蹊失笑,举着山楂果子喂他,“是山楂酸还是醋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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