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缨不也是你师弟吗?你这个师兄就是如此当?”
“你闭嘴!你们绑人,却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搬弄是非,当真以为星悬天好欺负?”齐春庭抬手,道禁令飞出,径直打向成蹊,被李景半路截道打开。
雪衣浮动,衣袖飘摇,齐春庭单手结阵,无数条银色丝线直冲过来,不过李景与容缨更快,成蹊只看见几个骨牌飞出去,随后那扑面而来灵压窒,灵阵未起便被镇压。
他后退数步,看着面前三人,神色惊疑不定。
成蹊腰板挺笔直,点不带怕,他看着面前恼羞成怒青年,也不计较对方偷袭,冷冷道,“你小师弟现在好好,们只是关他日,让他长点记性而已。你若是不服,也不必打,咱们直接下船,转道去三重天告状,看看星悬天主会如何处理。”
损,怎可随意将人扣押?容缨,将小六交给,后续事情会处理。”
“可他是带着刀过来。”容缨抬眼,目光中多有嘲讽,“你小师弟讨厌很久,特地在门口设困咒,如果不是当时并未休息,着他道,他会如何对?你们会如何对?二师兄?”
容缨这声二师兄叫齐春庭心烦意乱,他知道虞朝星讨厌容缨,十分讨厌,这几年也小打小闹对容缨动过几次手,但小师弟向来良善,并不会刻意伤人,容缨他本就是当师兄,让让又何妨?
他心动打定主意,认为是容缨不能容人,处事叛逆,只会当做容缨在狡辩,不悦道:“先不说他做没做那些事,便是做又如何?他修为那样低,你个剑修,他个阵师,还能伤你不成?”
“啪啪啪——”
齐春庭知道虞朝星性格不好,绝对惹是生非,但二十鞭打下去,绝对去掉半条命。他自然不会让人受这样苦,看着端坐在旁容缨,他平息身上怒意,隐忍道:“容缨,你想要什?怎做才能放朝星马?”
容缨靠着椅子背,他身后站着成蹊,像个不太稳定小靠山。其实他脸上这点伤还不至于让虞朝星挨上二十鞭,再有旁边这两个还在通缉令上,灵州那边是不可能去。罚是不可能重罚,但今日见他这师兄师弟吃瘪,自己已经很爽,不欲多生事端,便随口道:“人能放,只要让他给道个歉,你们再将房间损坏杂物钱全部
侧传来缓慢鼓掌声,成蹊拍着手,以种看奇葩眼神盯着齐春庭,“这位脑子有包大哥,搞清楚点,是你小师弟,他犯错,们毫发无损是因为们警觉,是因为容缨以身犯险将人制服!不是因为你家师弟善良。”
“做错事便要罚!三重天戒规向来严明,如贵师弟这般,混入人群,对普通人乱施阵法……不对,是谋害同门,该当何罪?”
“谋害同门是重罪,同门若是陨落,当废弃根骨,逐出师门,此后生不得进入灵州地界。同门若是因此受伤,当罚鞭二十,入后山禁闭,同时写悔过书,送予问心台,由问心镜处理,当真悔过后,方可解除禁令。”李景在侧慢悠悠接上,“三重天令则,向是很重。”
成蹊起身,抱住容缨脑袋,指着他脸上淤青道:“看!都是你好师弟打!都破相!”
被迫展示容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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