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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
成蹊看着容缨背影,开始思考,如果自己十七岁时穿书,会干出什事。
红泥小火炉,酒壶隔水加热,烧刀子入喉,从舌尖至胃中,路像点把火。
容缨折枝梅花佐酒,酒气蒸腾,屋子白梅香。他盯着桌案对面成蹊,少年面容尚且稚嫩,比记忆中容貌要年轻上许多,只是眉目间再没曾经张扬意气,带着股莫名倦怠。
“你这些年……过如何?”容缨倚着桌案,看着雾气后人脸,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闲不住。”
成蹊回头,容缨手臂上搭着件斗篷,笑吟吟看他。
“这些都是你为挂?”成蹊指指松木,容缨将斗篷披在成蹊身上,瞥眼松木,“不全是为你,也有为自己,好在最后是如愿。”
“实在想不起来,但看这些东西,你从前想必是很熟悉。”成蹊抬手抚摸枝上木牌,“等自己想起来未免太慢,你能不能同讲讲?你因何相识?”
“这就说来话长。”容缨侧头,“兄长当真想听?”
“挺好。”成蹊喝酒,“知足常乐。”
“你从前也常这对说,知足常乐,与人为善。”容缨饮酒,趴在桌案上痴痴笑着,“可是你教错,这样人,生来便是要刀尖舔血。”
“辜负你,你也抛弃。”
“走便是……三千年。”
作者有话要说:
成蹊拢着斗篷,心想就怕你讲不长。他点点头,“外头冷,逛着也无聊,有酒吗?不如喝酒去?”
“你想要,自然是会答应。”容缨闻言粲然笑,显出几分孩子气。
这笑是成蹊所熟识大佬从不会显露,大佬神态更为冰冷,而面前这人笑得温温柔柔,如沐春风。
成蹊不记得自己有过什养孩子经历,他这生算不上顺遂,也算不上幸福,平淡枯燥,静如潭死水。如果真有什意外,唯有高考以后那场车祸,父母双双离世,他却在昏迷数月后奇迹般活下来,醒来后其余什都好,唯有痛觉消失。
如果从前发生过什事,便只有那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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