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景阳天主如此,星悬天主上前,于对方眼前小小晃下手,却被缓缓挥开,“别闹。”
随后景阳天主起身,只是他动作很慢,扶着桌子,缓缓起身,慢慢站直,再抬步,然后缓缓撞到椅子,个迟钝踉跄,往下倒。好星悬天主眼疾手快将人给撑住,失笑,“师兄?你这是喝醉?”
“没醉……有点晕。”景阳天主努力站直,听见星悬天主问道:“寒儿他们呢?出去玩?”
“他们……他们走。”景阳天主慢吞吞往前走,又呆立好会儿,方才道:“等他们回来……届时办个道侣大典罢,三重天许久没有喜事。”
景阳天主蹙着眉头又干杯,他板正坐着,看眼对面李景,沉默许久,随后道:“从没怪他,此前直觉得寒儿生性淡漠,觉得他适合走此路,所以对他苛刻些,即是情缘深重,修不无情道那便不修……世上道途千万,总有条属于他路。”
“只是担忧……”景阳天主看向成蹊,看着面前年轻人柔软却有隐含锋芒眼睛。
担忧你们缘分不深,个命数仅余两载无垢灵体,你若死,他又该如何?
沉默良久,他隐去后半段话,轻声道,“你们二人有缘。”
成蹊垂眼,再敬上杯,“多谢仙尊。”
两颗冰坨子坐在桌子上冒冷气,简直让人受不。成蹊放下筷子,李景余光瞥见,顿时问,“怎?是菜色不合口味?要不待会儿带你出去吃。”
“饭食做很好,很喜欢。”成蹊抬手按下李景给他布菜爪子,端起桌上酒杯,起身朝着景阳天主敬酒,“仙尊,这些时日在三重天,承蒙您照顾,晚辈敬您杯。”
对面,景阳天主指尖微动,随后拿起酒杯,脸高冷,“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成蹊干,景阳天主便也干。
随后成蹊起身添酒,“仙君多年来镇守九幽,庇佑苍生,晚辈仰慕已久……”
三重天团年饭基本都是用午膳,往年景阳天都是最先散场,今年倒是不样,等星悬天主打发完自家徒弟,就发现景阳天宴还续着。
他可不认为自家师兄与师侄能有什话说。
带着满心好奇之意,星悬天主溜溜哒哒上景阳天,然而待他进去,看到便是半桌子酒瓶子。他那向来克制,滴酒不沾师兄个人坐在桌案边,木着脸不知在想些什。
星悬天主小声:“……师兄?”
景阳天主呆呆坐着,言不发。
旁李景看着成蹊嘴角张合,转头便与他倒霉师尊连干五杯,然后两个人坐在起。
桌子对面李景:“………”
他自己酒量非常不好,他是知道,基本都是杯倒,至于他师尊……他从来就没见过景阳天主喝酒。
第八杯,景阳天主依旧面不改色,只是端着杯子手指稍微有些颤抖,成蹊面上被酒气熏出几丝微红,他抬头,脸正色同景阳天主说道:“多年来您教养阿景,辛苦,知晓您对他寄予厚望,只是他生性不羁,又为系统桎梏多年,乍解放便有些忘形,但请您不要责怪……”
李景先是被成蹊声声阿景酥半边身子,又被成蹊嘴里偏袒之意甜到,没喝酒胜似喝酒,坐在边脑袋里不住开着小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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