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在侧道:“别理他,他最近长个子,天天同人比身高,也不知有什好比划。”
“比你高。”白衡笙脸无辜拆穿,“你往鞋子里垫东西。”
沈星河:“……”
成蹊低头瞥眼,果然沈星河鞋跟要比白衡笙高上点。
沈星河:“……”
太宗主殿。
玄天君前来作客,自然恭迎。
静明君亲自接待,领着人去书房密谈,至于成蹊……沈星砚看他眼,眉目微动,随后将人丢给沈星河照顾,“看在你们最近表现不错份上,许你们天假,外头风雪大,带他上暖房玩去。”
沈星河脸淡定行礼,“是,多谢首席。”
成蹊遥遥看眼李景,对方站在长廊下,身黑袍,十分高冷,头发染成黑色,那种不染红尘气质降许多,多几点肃冷漠然感,也不知白衡笙是怎眼就认出来,不是说眼神不好吗?
成蹊默默从李景背上溜下来,看着前方白衡笙,解释道:“那个,受伤,玄天君见义勇为……”
李景瞥成蹊眼,并没有说话,白衡笙拿着扫帚,手指冻通红,他看着面前两人,神色倒是十分淡定,“外面风雪大,不是说话地方,两位请随来。”
白衡笙侧身让路,让李景先行,成蹊小步跟上,在路过举扫帚白衡笙时,被把拽住袖子。
成蹊顿,随后便听见白衡笙传音:“兄弟,你怎会被玄天君抓住?”
成蹊:“………”差点忘,小白不是叶淮安,没那敏锐直觉。他顿时松口气。
他们三人路走到暖房,说是暖房,其实更像是处被独立摘开小世界,那是极大片地界,四个角上画着阵法,阵法之外细雪纷纷,阵法之内空间逆转,像是个暖春,绿意盎然,种不少灵植花卉,成蹊进去时,便看见连片娇艳花卉,紫藤萝攀着架子往上爬,荷叶养在缸里,露出几个尖角,甚至还看见几只蝴蝶。
“师尊喜欢养花,这处暖房是他老人家布置
“别看,人都走。”沈星河在旁边幽幽道,成蹊回神,他望向身侧挺拔少年,轻咳声,“星河,好久不见。”
“是有几个月没见,你还好吗?上次别,听说后来发生不少事。”沈星河看成蹊眼,沉默片刻,轻声道:“你变化很大,心里有事?”
成蹊无奈笑,“说来话长。”
“变化很大?”白衡笙凑过来盯着成蹊看半晌,“还好吧,也没见长高多少啊?”
成蹊:“…………”扎心。
此时李景已经遥遥领先,他对太宗路线倒是熟悉,大概是从前经常过来拿壳子缘故,路走进去,轻车熟路。
白衡笙拽着成蹊落后几十步,两个人鬼鬼祟祟凑在起,“你上次不是和容缨起跑吗?怎会被三重天人抓住?还有容缨,听说他杀齐家公子,现在正在被满大街通缉,你们这又是怎回事?”
成蹊:“此事说来话长,们就是为容缨才来找你们帮忙。”
“这样啊?容兄那边可是出什事?”白衡笙面上关切,“虽然容兄个性有些别扭,但不像是会误入歧途,走上邪路人啊。”
“对。”成蹊负手往前走,“所以才要找几个帮手,将他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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