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砚与成曦坐在起说小话,沈星河他们几个经过许久心理建设,总算接受身边和他们起插科打诨小伙伴是隔壁山头兄长级长辈,并铁心要
他没忍住捏捏李景脸,“肚子坏水,你就是故意欺负他们!”
李景将脑袋搁在他腰上,仰头看他,“那怎办?你要为好兄弟报仇,向夫君下毒手吗?”
“没关系,来吧,不要可怜。”李景趁其不备,卷着人囫囵滚到被子里,咬开成蹊领口,眼里满是狡黠:“觉得今天可以多惩罚几次。”
成蹊:“……你做个人吧!”
到底还是没能逃过顿折腾,第二天没能起床。
“与成蹊可是两情相悦,佳偶天成,历经生死,你们就不想学习下高超追妻技术?告诉你们,花样可多——”
成蹊个健步如飞冲上去,捏住李景嘴,将他剩下话全部怼进去。而后他满怀歉意地冲着身后沈星砚笑笑,“不好意思,没管教好,容拖回去回炉重造。”
沈星砚看眼地上瘫着,丧失灵魂弟弟,嘴角抽搐:“……去吧。”
成蹊挥手,连忙跑。
头都不敢回。
脸淡然,“大家心照不宣,齐云仙府那位心里有怨气,同姑母关系越发紧张。小昧幼时长成那般,基本都是被刻意引导……总归是段孽缘,到底死个干净。”
他摇头,拍下成蹊肩,“行,你与玄天君即将成婚,不谈这些,星河前些日子还在念你,不如去找他们叙旧,你还活着,他们应当十分开心。”
沈星河他们现在……十分不开心。
三人正襟危坐,垂着张脸,如丧考批。
他们对面,李景正在拉二胡,若是成蹊在,大概会发现他拉是首生日快乐,只不过用二胡音色,拉出来像是要在生辰日死全家。
七月流火。
大婚那日,三重天下场小雨,转头又放晴,三重天绕圈水雾,温度倒是没那热。
景阳天灵堂似得白几百年,如今总算红火次。景阳天主难得没在成亲当天穿身白,换个色,周身冷气好像也淡不少。
人数有严格控制,所以来观礼并不算多,毕竟李景如今撒欢精神状态放出去,容易恐吓路人,而成蹊这张脸放出去,容易吓坏各宗大佬。
综合考虑下,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回三重天路上,李景情绪低落,他坐在床榻上唉声叹气。
成蹊侧目,“怎。”
“唉,好悲伤,不就是换个人设,他们都不喜欢。”李景忧郁,李景悲伤,李景觉得自己需要下安慰。
于是悄无声息间胳膊就缠到成蹊腰上挂着。
成蹊:“……”
李景:“现在信吧?真是李景。”
他对面,三个少年嘴角抽搐,三观崩塌,表情像是被雷劈过。
不知过多久,逐渐往往这边靠近成蹊忽然听到声哀鸣,“景哥要不你还是变回去吧!”
成蹊:“……”
他快步跑过去,就见自己那倒大霉好朋友们坐在地上,副灵魂被抽干虚弱模样。而对面李景……快乐,活泼,像个作孽妖精,嘴嘚布嘚布说些垃圾话,“唉呀?怎都倒?是说不好吗?与成蹊那曲折爱情故事还没讲完,你们就不好奇吗?不想听听内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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