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哥,你为什来船上当医生啊?”宋九原打断他。
“嗯?”船医愣愣,随即坦然回答:“因为自在啊!地上医院你没去过吗?人多事多,内部勾心斗角,外部医患纠纷,烦都烦死还哪有心情看病!船上多好,就那点人,谁哪里长个痔疮都门儿清!”
宋九原脸嫌弃:“废话,那痔疮还能长别处啊?”
船医愣,接着哈哈大笑。
宋九原想到什,脸狡黠小声问:“医哥……关老轨有痔疮吗?”
“找个皮搋子捅捅。”
“靠!这不来找你吗……”
话没说完船医就把手里针举到他面前……
“靠,你今天没喝酒吧?”宋九原大惊!
船医没绷住也笑:“臭小子,欠扎!”
有些迷茫,有种未来看不到踪影感觉,他第次怀疑自己选择,海上生活真适合他吗?
他很想听人说说话,回头看圈,话痨船医不在,他转身问旁边水头儿:“医哥呢?”
医哥是他给船医取昵称,觉得比叫刘大夫强多。
“刚才着急忙慌吃完就回去,在医务室呢吧?”水头儿放下筷子:“你又哪里不舒服?”
宋九原:“……”
船医笑声戛然而止,接着又“噗嗤”声:“那倒没听说过,老轨生活习惯好应该没有,你怎想问这个啊?”
“哦,那就好!”宋九原似是松口气,他直起身子:“因为他帅呗,觉得这人太完美,想知道他有没有什接地气儿瑕疵。”
船医撇嘴瞪眼冲他竖起个意味不明大拇指,宋九原眼睛亮:“你也这觉得?!”
“呃……啊,是!”船医不敢不是,他转移话题:“你是来找聊天?”
“是,聊十块钱。”
宋九原:“哎,找你是对,跟你说话心情就好。”
船医坐下来捏住他手腕号号脉:“呦,虚啊?昨晚干嘛?”
宋九原揉揉脑袋:“喝人家杯咖啡,就失眠。”
趴在隔间床上顶着好几根针关廿:……
“你这种敏感体质少喝这种东西,平时喝点花茶什就行,下午是不是还要洗大舱啊?哎呦,那挺遭罪,给你拿瓶风油精,困擦点……”
船医是因为跟关廿约好中午做针灸才提前回去,经常在机舱噪音环境下工作会损伤听力,白靖强制要求关廿每周做次针灸预防加治疗,还有个原因是船医话多,白靖想让关廿多跟人交流。
本来就是个闷罐子,再常年生活在这种半封闭环境下,迟早出问题。
白船长见多抑郁,轻生,关廿是他带上来人,他要负责。
宋九原象征性敲两下门就直接推门而入,船医刚掀开隔间帘子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眉头皱:“你又怎?”
宋九原蔫吧唧:“医哥……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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