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廿也不回他消息。
而他家人连发消息机会都不给他……
宋九原心揪起来,被震说不出话。
白靖沉默很久,缓缓开口:“公司派直升机送回去。儿子救过来,但是听觉神经受到些影响。直到现在,他都不肯理……”
宋九原就那眼睁睁看着白靖眼角划下条银线,像刀锋划过人心脏。
他有点慌:“船长……”
白靖抬手示意自己没事,他往后靠靠,把手放在胃部慢慢打着圈:“个当老子,每天在儿子面前跟孙子样苦苦哀求,可是点没有觉得不忿,活该啊……不能原谅自己。
,妻子遍遍打电话,只能直挂断,个*员不耐烦,让赶紧接。”
白靖视线没有焦距,仿佛透过黑暗看到过去:“接通,对面就是歇斯底里大喊,说她要离婚……
说待会儿给她回过去,她突然哭起来,说孩子得急性阑尾炎,大半夜她打不到车……”
白靖从宋九原手里拿过啤酒,打开喝口,然后长长舒口气:“可是远在大洋彼岸,有什办法?说,你让周围朋友帮帮忙不行吗?她说她没朋友,朋友只会看她笑话,说她守活寡巴拉巴拉通抱怨,语气也有点急,说你他妈别叨叨,现在不应该马上想办法给把儿子送医院去吗!然后就挂电话……”
宋九原不知道该说设,心底全是无力感。
这些年,给他发消息次数越来越少。因为无数次,心跟着消息石沉大海,这条老命也经受不住几次,省着点造吧……”
“那他现在……自己吗?”宋九原想象着个倔强小号白靖,心里装着诸多不解与怨念,在无声世界独自承受着凄风苦雨。
让人心疼。
“高价请个不太专业,但是很有个性心理医生替看护着点,也还好,没出大问题。”白靖揉揉太阳穴,闭上眼睛。
“你上次给他发消息是什时候啊?”宋九原这点和白靖有共鸣,忍不住问。
“你妻子很可怜。”伊万不合时宜来这句。
“是啊……”
白靖没有意识到“听不懂中文”伊万在接话。
“后来*员下船,就给她打电话,可是直没人接,托认识人帮打听。但是他们也联系不上她。周后,先后接到医院和派出所电话。”
白靖努力压制着颤抖声线:“妻子从医院楼顶跳下去,儿子被她注射超剂量药物,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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