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意味着……
关廿闭上眼睛,嘴唇上那种湿湿热热柔韧触感仿佛重现。
接受,意味着这样碰触,宋九原还会再来次,两次,无数次……
他喉结滑动,却感觉喉咙干涩到无法完成吞咽动作。
在船上多年,当然也遇到过几次同性明示暗示,比他级别低他可以以权压人,让对方不敢有非分之想,级别高他就让白靖处理。
那这次呢?
他是不是也可以直接警告宋九原,如果还想在船上干,就趁早打消那些念头。
或者,他可以以休假为由换船走人,以后再无瓜葛。
再不济,他还可以像宋九原说那样,不接受就躲着他。
怒切,唯独没怪关廿。
甲板灯火通明,将关廿无所遁形焦虑感放大,往上层驾驶台有值班水手,往下A层主甲板还有几个狂欢后意犹未尽船员。
关廿感觉像被架在半空无处可去,他扶着栏杆下到B层,楼下闲聊声仿佛带着某种磁场,在他耳边扭曲放大,震他有些耳鸣。
关廿从侧门进楼道,这是机工们住处,这层可以直接下到机舱。
身后有人喊“老轨好”,关廿没听到,他快步下到机舱最下层,穿过层层水密门进入舱底,光线昏暗下来,他整个人仿若虚脱般靠着管道坐下……
不动声色逃避是关廿最擅长事,这样起码表面上切如常。
关廿没发现,他想出来这些处理办法,个更比个柔和……
直到他脑海中出现种他以为绝对不会出现情况——接受。
关廿心率再次失常,他捂住心口,在楼上时候太慌乱,让他以为那种久违恐惧又要将他吞噬,此刻,关廿仔细感受着这种胸腔鼓胀,似乎不太样。
他大胆继续想象。
主机没有启动,这里此时没什噪音,关廿低下头抬手按压着耳朵,半晌,那种刺穿耳膜嗡鸣终于慢慢消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不过是被宋九原亲下而已,多年努力克服掉毛病又犯。
在这个无人打扰狭小空间,关廿终于恢复平静,这才有精力去思考今晚发生事情。
其实只是件小事不是吗?
关廿这样外形,即便再难接近也不会少示爱人,少年时期他还会恐惧,逃避,甚至厌学,到大学,他从很多专业心理书籍里提炼几种方法,不断练习到可以装作坦然面对,直接高效拒绝,至于对方是男是女,在他眼里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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