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只有
能发现。”
“那还好。”
伊万揉
揉他
头发：“
个航程结束就忘掉它吧，下航程又是新风景。”
“知道。”宋九原扯扯领口，中午天气热，他有些喘不过气：“只是……没想到结束这
彻底。”
伊万失笑：“小孩儿！”
“哦。”宋九原茫然应句，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只是机械跟着前边几个水手去船头。
白靖在时候起锚都是大副船头三副船尾，二副驾驶台。新船长则习惯让大副在驾驶台，二副带人在船头位置。
正午12点，伊万指挥水手们起锚，四艘拖轮推动这大船缓缓驶离天津港。
宋九原沿着舷边走到船尾，看着螺旋桨搅动起来浪花渐渐拉长。
岸上吊机自顾自忙碌着，和到港时候没有什不同。
菲律宾船长个子不高，看起来比较温和，他站在众人面前咧嘴笑，脸上褶子在黝黑皮肤上瞬间聚集。
宋九原说不出什心情，只觉得夜过去世界都变。
关廿没来，是不想看到自己吧。
不知道他是怪他多点，还是恶心他多点……
想到这里宋九原更难受。
“谁能听懂？反正人家只给那几个头儿下命令，们听大副就行。”
宋九原皱皱眉：“新船长？什意思？”
朱伟：“你不知道吗，昨晚船长胃出血被120带走。船东连夜找个替补来……”
宋九原闻言脑子嗡声！
他被这消息惊说不出话来，接着心开始点点下沉……
“二副，你昨晚也没有见到他们
工装口袋里手机沉甸甸，宋九原握着栏杆手指动动，却没有去拿。
腔疑问充斥着他心脏，就要溢出来，可他没法问。
明明离开是他，可是被遗弃，也是他。
伊万来到宋九原身边：“宝贝，你看起来不开心。”
宋九原勉强笑笑，他转过来抬头看向伊万：“这明显吗。”
新船长叫费尔南德，他简单介绍下自己便开始安排起锚工作。
解散后，宋九原悄悄拉住二管小声问：“曲大哥，新船长讲话，老轨都不来露个脸吗？”
“老轨？”老曲疑惑看他眼：“这会儿船上没老轨，这几天就们几个先顶上，新老轨得到新加坡才能上船。”
“新……”宋九原好像明白：“老轨和船长起下船……”
“是啊。”老曲说：“这俩人向来秤不离砣砣不离称，就是船东找人代班麻烦，不过平时他们也不休长假，倒也不是事儿。”
旁边几人又闲聊些什他都没听清，半晌，宋九原终于找到自己声音：“他……严重吗？”
朱伟：“严不严重跟们也没关系，这下去，等治好再上来还不知道上哪条船，哎，说起来白船长也挺好，脾气大点，但是人大方啊，打听过，咱们船劳务费比别船高不少呢！”
宋九原不知道该说什，关廿怪他是对，就算他不知道白靖有胃病，年龄这大人也不该让他喝那多酒。
他心底升起强烈内疚，而昨晚，他还和关廿叫嚣说不是自己错。
“来来！”朱伟扯扯宋九原袖子，大副和伊万几人跟在个身材偏瘦中年男人身后从上层甲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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