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原握着手臂粗缆绳,用力甩几圈扔出去……
掉水里。
码头工人乌噜着抱怨好几句,宋九原赶紧把绳子拉回来,沾水缆绳格外重,他都担心待会要撇不出去,那对面那个黑家伙会不会跳上来揍他?
跟拔河样,等绳子拉回来他已经满头汗,这时,只大手接过他手里缆绳:“来。”
是伊万。
“滚!”宋九原下床,抢过文相椅子:“上去!肩胛骨还没刮呢!”
文相:“别吧!有前面这些差不多……”
“你后肩膀上也有狗啃印子!你不知道吗?”宋九原翻个白眼:“玩倒是挺全面!”
这晚,宋九原离开后,文相脸生无可恋,连睡觉都得侧卧,翻身就疼醒来。
第二天华丽丽发起烧来……
?好好个1,到伊万这里只能做0,你说亏不亏?”
宋九原瞠目结舌……
文相笑够,才终于收敛下情绪:“好,不跟你开玩笑,你看就是纯情小处男,哪能打你主意啊!伊万八成也是这种心理,舍不得……”
“行行,扯哪儿去!”宋九原往里坐坐,拽过文相枕头垫在身后靠着:“反正以后你注意点,别让人觉察,这种事儿虽然也不算什不得大事,但是船上太无聊,有点刺激事儿都爱往上凑,谁都想掺和下子,才不会管跟你关系好不好,反正最多八九个月以后都不见面……”
“哎,说,你实习生还给这老海员上起课来?能不知道吗?这次是意外。再说,以后……能不冲动就不冲动,好歹也是有手人。”文相又拉开抽屉,重新把烟取出来转着玩儿。
疼。
宋九原刮痧水平遭到全船嘲笑,船员们谁哪里有点不爽利都会开玩笑说让宋九原给刮刮。
出两个当事人心里有点微微尴尬之外,这件事好歹就这遮掩过去。
到港当天,宋九原和几个水手在船头撇缆,还是伊万负责指挥。
他们二副自新船长上船后就跟水手们几乎同等待遇,都被分配到体力活这块儿。
“啧……对,伊万给你送什药啊?他这不还挺关心你,要你俩发展下精神层面关系?”
文相嗤笑:“等他不喜欢你再说吧!”
宋九原翻个白眼:“……扯干嘛?”
他转移话题:“那个,你……受伤?疼不疼?什感觉?”
文相眯着眼睛看他:“要你跟试试?比伊万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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