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崽,上船三个月换三个船长,你也是头个。”赵欣然把游戏机丢床上,去卫生间放水。
“还有朱伟。”宋九原补充。
文相搓搓脸:“走……吃完晚饭继续,今天非得把这把拿下!”
几人悠哉悠哉下到主甲板集合点,人基本都到齐,大家闹哄哄闲聊着等船长下来。
前排,三副拍拍旁边二管肩膀:“老曲,你今天这是怎?愁眉苦脸。”
多麻烦啊?
晚饭前,大副在驾驶台通知全员集合。
宋九原正在赵欣然屋里看他和文相坦克大战,三人在房间呆下午,对外面事情无所知。
听到集合铃声他还懵瞬。
旁边两人眼皮都没动下——
关廿冲跟他打招呼几人点点头,推着箱子也跟过去。
电梯里,白靖想到什转头对关廿说:“你房间有人住,你先住旁边那间吧,等周老轨到新加坡换船你再搬回来。”
“嗯。”关廿应道。
其实他还没想好去哪层,便先跟着白靖上来。
这艘船过去有政委这个职位,和船长轮机长在F层,三大头三个大房间,现在没政委就空出间。
这两人是两天前在北京汇合,见面后就直奔机场。
关廿说回家送趟东西就真只是放个东西就走,那座京城中心四合院常年落锁,关廿这十来年回来次数屈指可数,都是来放些不方便或者不安全放在船上东西,放下就走,从不留宿。
俨然就是座镶着金边库房。
甲板上监工三副和几个水手先看到他们,几人齐齐“操”。
关廿跟在白靖身后,踩着舷梯,每上步心里就多分紧张。
曲长东笑笑:“没啊!还能怎?”
“下午在活动室看你老走神儿……哎,你媳妇儿病治怎样?”
曲长东叹口气:“就那样,治不治没什意思……”
“这严重吗?”三副诧异:“之前不是说能手术吗?”
曲长东:“她不想治,儿媳妇快生
“新船长来吧?”
“肯定是,再不来船都要开走。左边左边!”
“你轰后边那个……跑跑……”
宋九原从床上撑起身子,下午眯两觉,头发炸成鸡窝。
他甩甩脑袋:“走吧,看看们新后爸去!”
按规划,楼下E层是大副二副大管二管住,再往下D层是三副三管,还有些闲置空房间。
C层水手,B层机工。实习生D层以下见缝插针。
但是有时候也根据个人意愿可以适当调整,所以宋九原在D层,朱伟倒是图热闹住到C层。
关廿知道D层还有几个空房间,就在宋九原那半边楼道。
也许这样会方便点,不然去找宋九原解释那天事情还得专门下来……
三副热情过来接两人上船:“说大副神神秘秘就不说谁来交班,原来是白船长回来啊!老轨也回来?”
他脸上浮着层脏红色铁矿粉尘,衬牙齿白晃眼。
白靖嗤笑:“他得偷着乐好几天吧,不用交接那堆资料,省多少事儿!”
“那是啊,这样多好,大家都省事儿,您胃治好?以后可悠着点吧!老刘话得听。”
“听听听……写制度里去行吧?”白靖挥挥手,自顾自进生活区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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