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关廿又说:“你当时看清他手里是什吗?”
“……没看清。”宋九原老实回答。
“那你为什要挡在前面?”关廿又问。
宋九原也不知道怎回答,他不确定关廿这问是什意思。
嫌自己多事?
关廿从柜子里拿来个简易药箱,里面有些常用药和处理伤口东西。
宋九原猜测关廿是不愿意跑医务室,般小伤小病都自己解决吧。
真独。
关廿拿出瓶生理盐水,慢慢给宋九原清洗伤口。
卫生间很窄,两个米八多大男人凑在水池旁几乎是贴在起。
曲长东怔忡转头问文相:“你…也知道?”
文相叹口气:“你说你听谁不好,听个外人。”
他拍拍曲长东肩膀,带人往前走:“先回房间醒醒酒吧,晚上有什人问话,定记得实话实说,你只是被人利用,放心,你事儿没那严重。”
“可刚刚……”
文相摇摇头:“所以啊!待会儿你更不能有所隐瞒,给你透个底儿,这事儿都明明白白,你态度好还能从轻,懂吗?”
文相握着宋九原肩膀手轻轻捏捏,回道:“好吧。”
宋九原转头,给他个“怎”疑惑眼神。
文相:“……”
宋九原扯扯关廿袖口:“哥,老曲……你打算怎办啊?”
关廿看眼他胳膊,声音里不带温度:“二管暂时不能离开房间,其他听船长。”
还是以为这是自己别有用心苦肉计……
不怪宋九原悲观,关廿现在这个样子,和宋九原那晚表白之前,那个不断责问他状态有些重叠。
“…条件反射,真。”宋九原低头看着关廿手指利落在包扎好小臂内侧
宋九原觉得自己心跳过速,甚至担心这样血流速度会影响伤口愈合,不然为什关廿已经冲掉瓶生理盐水,他血还在往外流……
关廿看他眼:“他伤不到。”
宋九原有些渴,他干巴巴回个字:“哦。”
关廿放下瓶子,用纸巾吸走宋九原胳膊上血水,又撒点药粉,然后将绷带缠在他小臂上。圈圈,手很稳也很……温柔。
宋九原看着关廿低垂眼眸,虽然知道不应该且不合时宜,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曲长东脸色惨白,迷茫点点头……
文相看他这样也不忍心,二管家里事儿全船都知道,没人愿意看到他出事儿,这会儿能提醒就提醒下,可是人自己不能拎不清,步错,步步错。
关廿拉着宋九原进屋后,把人带进卫生间。
他打开水龙头调小水流:“洗下手上血,不要冲到伤口。”
“好,谢谢哥。”宋九原看着自己伤都有些发愁,这肯定要留疤。
曲长东似乎醒点酒,此刻已经完全失去刚才那点虎劲,他扶着墙站起来,文相也不动声色站到他身旁。
曲长东嗫嚅道:“小宋……老轨,,真不是故意!刚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宋九原:“知道,曲哥,你应该早点跟关老轨说,他……”
“先包扎。”关廿打断他,然后直接拉着宋九原进房间。
文相看着“砰”声被关上房门,有些头疼。他冲曲长东扬扬下巴:“走吧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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