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原转过来看他:“
在问你，还要不要
。”
干燥
双唇紧抿，有烟草微苦味道。
也不像宋九原。
他并不想让自己看上去这样恬不知耻又贪得无厌。
宋九原已经判定他不是
个好情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满眼都是期待和欢喜，他没有拒绝自己也许是出于善良，也许是怀念，关廿不懂。
他在心里给自己倒计时，再亲十五秒。
关廿不善表达，这些话已经是他极限，可他还是有太多情绪说不明白，只能把怀里人抱得更紧，想透过相隔胸腔将自己心里感受传达给对方。
宋九原咬紧自己下唇才堪堪忍住眼泪，他慢慢抬起手，回抱住关廿腰……
是和以前样，坚实有力，是他深爱，想念人温度。
宋九原认输……
说他好伤疤忘疼又怎样？
请求：“想抱抱你。”
宋九原呼吸微滞，看着地上烟头没说话。
这是以前他经常对关廿说句话，累时候想抱抱你，天没见想抱抱你，看到壮观风景想抱你，馋陆地好吃想抱你，玩牌输也想抱你……
关廿走到宋九原面前，他甚至在担心对方会不留情面拒绝，所以动作格外缓慢且小心翼翼。
宋九原身上除烟味，还散发着点复杂香气，是下午没有闻到过。
九，八，七……
宋九原偏过头，躲开他想要闯入唇舌。
关廿心里空，青年侧脸距离他这
近，恍惚间像回到从前那些耳鬓厮磨日子。
忽然，宋九原嘴唇动动：“那你……”
关廿没听清：“什？”
他贪恋关廿怀抱，和以前样。
感受到宋九原回应，关廿有些心疼。即便自己不值得，他还是愿意予以温柔和爱意，这样宋九原，他边觉得自己不配，边舍不得再失去。
关廿松胳膊上力气，轻抚着掌心下结实后背，如果不是认知里明白这就是宋九原，光是抱着感觉，鼻息间气味，都不是过去那个男孩。
他转过脸用嘴唇轻轻碰触对方脸颊，鼻梁，宋九原闭上眼睛，纵容着他留恋。
脚下居民楼里偶尔传来各种声响，都不及两人此刻心跳声音，关廿吻住宋九原唇。
他抬手圈住青年肩膀，耳鬓相触那刻，他心底涌上浓浓酸涩。
“是不好。”关廿哑声说：“让你失望。”
宋九原鼻腔发酸，他抬起头盯着深蓝色夜幕，眼睛泛起水汽。
“你很重要……可不知道怎留住你。”关廿双臂收紧，想从对方身上汲取最后能量，他原本低沉嗓音此刻听着格外无力：“是不配。”
宋九原胸口堵得难受，像被这人勒，也像是血液从心脏忽然涨潮，要将他撑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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