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
关廿坐在客厅,手心里握着个小小白色药瓶,宋九原新租房子比原来新很多,但是空空荡荡,远没有原来那个房子温馨。
他叹口气,起身从玄关衣架上拿件宋九原外套,在沙发上睡下。
宋九原味道让他心安,比药好用。
早上,关廿是被宋希延两个响亮喷嚏震醒——
宋九原脸不情愿打开门:“干嘛!”
关廿把他刚刚给自己倒水递给他:“你嗓子哑。”
宋九原:“……”
他接过水杯饮而尽:“谢谢你,困。”
“好,中秋快乐。”
他没再管关廿,自顾自进卧室。
关上门,宋九原总算有喘气机会,他打开手机发条微信:“相哥!!!”
消息石沉大海,因为长鸥号此刻正在北海航行。
宋九原觉得自己相当无助,他理不清自己,也想不通关廿。
他把自己砸到床上,盯着吊灯出神。
关廿立在门口,再次看到这样画面,他心底某个角落生出难言陌生温暖。
关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特别想要什东西。
后来,宋九原算个。
如今,这个家算个。
宋九原从宋希延房间出来,没有去看关廿脸:“你去卧室吧,睡沙发。”
新家不远,但这边路七拐八绕,也走十分钟,其实平时宋九原都步行穿小路过来,他今天开着车是想结束去海边散散心。
谁知捡个当事人回来……
宋九原路沉默不语,脑子乱哄哄回到家,进门,股冷气扑面而来。
“操!”他赶紧冲进去,关掉空调。
关廿进门也被这突然变化地温差激起层薄薄鸡皮疙瘩。
“咕咕,鼻涕虫虫出来……”
关廿:“……”
沙发上睡晚
“……”
宋九原倒回床上,心里五味杂陈。
这人怎什都不问?
不问他为什不回电话,不问他近况,不问他为什搬家,也不问他为什要分手……
分手啊。说出去话泼出去水,他不能没原则没立场……对……
外面很安静,听不出来关廿在做什。
宋九原根本不知道要用什样态度和语气面对对方,即便他有肚子问号,可他已经提分手,关廿事,跟他没关系。
几分钟后,关廿敲响宋九原屋门。
宋九原烦躁搓搓脸。
“九原。”关廿试探着唤声。
“九原,想和你聊聊。”
“不想聊,明天你回去吧关廿……”宋九原低声说:“不想再搬次家。”
他话话说决绝,是不想给他们留余地。
“睡沙发就好。”关廿说。
宋九原顿下,从热水壶里倒杯开水放餐桌上:“随你。”
宋九原心说完,到宋希延房间看,果然,那条用来盖肚子小毯子被小丫头扯成到肩膀上围着,露在外面身体缩成团……
宋九原给妹妹盖好毯子,用手掌捂着那对冰凉脚丫,心里自责要命。
关廿把客厅窗户打开,让外面热气进来。
十月天气,夜里本就微凉。今天睡前宋希延有点出汗,他怕屋里太闷就开空调,想着离开时候再关上,结果光想着分手事把这茬给忘。
宋希延舒服哼唧声,身子往外面拱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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