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定，你这种性子适合在地上，老轨嘛……他也未必就应该辈子待在船上。”
宋九原扯扯嘴角，抬眼换上脸同情：“相哥，别操心
“噗……”宋九原笑出声来：“哥，你真有才。”
“完完完……哈哈哈……”实习生
声音传来，边担忧边大笑：“大副肯定跟你没完！”
文相拎着残破裤腿哭笑不得：“……操。”
“三副，不是说。”实习生收笑开始抱怨：“咱大副也太欺负人！怎
每天就紧着你使唤呢？又不是没有洗衣机，非得让你手洗！”
文相叹口气，不是伊万让他洗，而是上面被他弄脏，有些东西不方便用公共洗衣房……
“……”宋九原勉强笑笑：“嗯，相哥，你什时候断网。”
“两三天吧，穿过海峡又得荒个七八天。”
“那们晚点再聊，关廿……现在还在家呢。”
“啊，他在你家啊……”文相有意逗宋九原开心：“那你头顶内裤是谁？”
宋九原：“……”
个难看笑：“难怪他说不走。”
难怪要买房，买车子，要在陆地安家……还说不是因为他。
“那你以为呢？”文相觉得宋九原神情不太对劲。
宋九原没说话，他以为关廿说不走，只是暂时。因为从开始，“不下船”就是关廿本身设定部分，宋九原根本不会往辞职这方面想。
现在，他只觉得股无形压力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
“听他们说你救过大副命，可这他妈就像他救过你似呢？”实习生喋喋不休嚼舌根：“二副说他还老叫你去房间给他按摩，相哥，你就是太好说话，才让这老毛子以为你好欺负，你看他对别人也挺好，你下趟还是别和他同船……”
文相揉揉额角：“咳，也……还好，在船上闲着也是闲着，哎，你快去看看你那衣服，别也分尸。”
“呀，对，还是拿回去洗吧……”
文相看实习生走开，冲对着屏幕傻乐宋九原眨眨眼：“你哥地下情多艰难，你还不好好珍惜在陆地上好日子？听，和好吧。”
宋九原笑意淡些，他垂下视线：“看到你就很想在船上日子……如果，能直做海员，就没有这些事儿。”
“三副！你衣服洗好久！”旁边实习生朝文相喊声。
“去！”文相急忙起身去拉绳子，橙色影子在水里跳跃着被拉上来，重量不太对……
文相拎起衣服看——
衣服被沿裆撕裂，只剩下条裤腿。
“……”
文相拿起手机换个位置：“原儿，你千万别钻牛角尖啊，说实话，你不理他那些天，觉得老轨有点可怜，有时候他会在门口等半天，就为问句你还好吗。而且，他为你选择陆地，原儿，难道这还不算爱吗？”
宋九原沉默半晌，哑着嗓子问：“相哥，那你当初为什不让伊万辞职？”
“……”文相噎下：“和你不样，那时候不能确定伊万感情。”
“没什不样……都是别人前途。”
“关廿是个成年人，他会为自己选择负责，不需要你往自己身上担这个责任，你别想太多，听从自己内心，如果你还喜欢他，就好好地在起吧，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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