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原耳朵红,他微不可查动下身子,确认不是走光状态。
关廿抓起他手:“九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恋人……可很差。”
宋九原想睁开眼睛,又怕那些没分寸液体违背主人意愿私自跑出来。
他忍着没动。
“上次卜医生说,应该跟你坦白过去,他说情人之间,要坦诚。”关廿拇指指腹在宋九原虎口处轻揉捏,就像以前宋九原喜欢搓弄他手样。
“你要干嘛?!”
“你累,九原。”
他坐到床边,俯视宋九原这张不能再盛下更多折腾脸,心疼极。
宋九原闭眼转过头去,他确实很累。
心累。
关廿受着他没什杀伤力推搡和抗拒,尽可能安抚道:“你别激动,九原,们好好谈谈。”
“不想谈!”宋九原咬牙道,今晚他,从被关廿“跳海”吓到之后,眼眶就成座被冲垮堤坝,不争气眼泪说来就来:“关二十,你大爷!老子再也不会和你说个字……”
“好,不说不说……”关廿用袖子擦掉他泪:“来说,你听好吗?”
宋九原拍开他手,将脸埋进臂弯低声抽噎起来。
好气啊……
下:“……什病?”
关廿回视那两道焦灼目光,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纠结自尊心时候,他薄唇微启,缓缓吐出三个字——
“相思病。”
空气仿佛凝固。
几秒后,宋九原眼睛眨巴两下,露出不可置信表情:“什?”
“当时觉得没必要,可是现在……想该告诉你。”
宋九原终于忍不住转过脸,缓缓睁开眼睛。
作者有话说:
啧啧,把你老婆气哭就好?
关廿:嗯,好。
经过这晚惊慌与失控,平时梗在心里,见到关廿就会膨胀情绪已然萎顿,现在最后担忧已然消除,他心里只剩空落落疲惫。
关廿起身拿来毛巾帮他擦脸,看着他倔强绷起颈侧下轻微鼓动青色血管,轻声道:“你记不记得,在新加坡那天。说,不太会谈恋爱,如果有做不好地方,你要告诉。”
宋九原眼皮颤动。
那是他生中最开心时刻。
“可你从来没有说过那里不好,也没有要求过什。”关廿随手拉下宋九原浴袍,把他露在外面大腿盖上。
关廿轻叹声,躬身用力抱起沙发上青年。
“操!”宋九原来不及收拾情绪,惊恐骂声。
关廿把他放到床上,将蓬松枕头垫在他腰下:“靠着舒服些。”
“!!”
关廿把又要弹起来宋九原按住:“你放松点。”
关廿觉得宋九原这个状态像绷起来皮筋,仿佛下秒要跳起来。
他先发制人,握住宋九原双手:“无药可医,九原,只有你能救。”
宋九原反应过来,简直气结:“关廿!”
他使劲抽手没抽出来,反而被关廿连人拉进怀里:“别生气九原,说是真……”
“真你大爷!”宋九原挣扎间眼圈都红:“你有意思吗?耍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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