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次以种自己都没发觉松弛状态走近这间屋子。
因为没人居住,里面家具也几乎尽数送给老师,除花纹繁复地砖,屋里空荡荡什都没有。
“收多少啊?”宋九原不意外,他都没心思打量屋内情形,只盯着关廿侧脸,感觉上面写大大两个字:冤种。
关廿说:“当时对钱没什概念,就把那人给卡给他,他取走六十万又把卡还给。”
宋九原迷茫,低声咕哝道:“真黑……算他还有点良知!”
“他怎说?”
“他让今年工资给他算全年。”
“……”宋九原震惊:“什?工……工资?”
“嗯,打扫院子每月两千。”关廿想想又补充句:“不过他应该是雇人打扫。”
“靠!这黑?”宋九原惊呆,这和他脑海里关廿人生中第个“贵人”形象非常违和。
门锁被打开,关廿推开那道沉重木门。
入眼是面两米多宽影壁,雕刻着鱼戏荷花图案,宋九原跟在关廿身后,绕过影壁踩着干净青石地面走进庭院。
“这里是不是有人打扫啊?”宋九原看着四角修剪整齐几丛绿植,以及窗明几净居室,忍不住开口。
关廿点头:“每月打扫次。”
“谁打扫啊?”宋九原好奇。
两人原计划是带宋希延起去北京,然而请假时候,老师说幼儿园有三天消防专题活动。
宋九原当初选这家幼儿园比较平价,像这样活动个学期也没几次,机会难得,加上宋希延喜欢,不能跟大家起去消防大队玩,她定会遗憾好久。
最终,小丫头还是被托付给刘杰小两口照看两天。
六七个小时车程对宋九原来说不算累,关廿却有些懊恼,因为宋九原在得知他十年前考驾照便再也没有开过车之后,就没敢让他碰方向盘。
当天下午抵达后海,他们在酒店稍作休息便直接去关廿四合院。
这哪是老师,快赶上骗子。
关廿眼底盛上笑意:“但很感谢他,没有他可能走不出这个院子,更遇不到你。”
“……”
“而且他目明确,觉得安心。”
“……”
雇个人打扫次也就几百块钱,稳赚!关键是关廿走就是小年,是不是每个月都打扫谁知道?
这是把关廿当冤大头。
关廿踏上正屋台阶开门,闻言停下动作认真想想:“是有点儿。”
宋九原哭笑不得,想到什,又问:“那他后来教你学习适应社会,不会也收钱吧?”
“收。”关廿看眼身边满脸震惊青年,勾起唇角推开屋门。
关廿:“老师。”
宋九原睁大眼睛:“就那个……家教老师?”
“嗯。”
“你们还有联系?”
关廿摇头:“之前不怎联系,前段时间跟他说要卖院子事。”
和想象差别不大,青砖瓦墙,朱红色大门开在院子东南角,门口棵杨树枝繁叶茂,看上去有些年头。
然而奇怪是,这处院子丝毫不见常年无人居住萧条感。
这就是关廿小时候生活地方啊?宋九原想。
他转头看眼身边男人,关廿视线正从外墙处收回来,抬脚朝大门走去:“进来吧。”
“哦。”宋九原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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