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麻醉科,但霍骁主攻方向却是神外和心外,于是进修回国后,老爷子直接把他招
侯亮亮闻言抬起头,发现俞锐下巴侧面有道细长伤口。
“这算不算是你神外刀耻辱?”霍骁语带调笑。
俞锐没心情跟他斗嘴,直接选择无视。
侯亮亮不知哪儿来张创可贴,递到俞锐跟前,“俞哥,用这个贴下吧,看你那伤口还挺明显。”
创可贴是卡通,粉红色还印着排小猫脸。俞锐哑然失笑,看眼便摆手拒绝:“本来就只是个小伤口,不细看都看不见,要真给贴上这个,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每听到个名字,侯亮亮便忍不住咂舌:“感觉自己就是来凑数,凑还是个位数。”
俞锐笑着没说话,他目光在熙攘人群里逡巡。这里大部分人他都认识,就算不认识那部分,也都认识他。
但这所有人里,没有顾翌安。
以至于他都有些怀疑,电梯里匆匆瞥看到人,到底是真回来,还是他意识不清产生幻觉。
没过多久,霍骁晃晃悠悠过来:“你这趟洗手间去得可是够久,老爷子差点没让去厕所捞人。”
暮色渐沉,宴会大厅水晶吊灯悉数亮起。
进入会场人越来越多,古典音乐舒缓旋律逐渐被嘈杂人声侵蚀盖过。
此次研讨会本就是国内神经科学领域最大型年度盛典,又因为徐颂行等人到来,主办方不敢怠慢,于是就有今晚这场带有社交属性欢迎酒会。
无论行业,这种场合往往都是认识凑堆叙旧,不认识借机拓展关系。
俞锐向不喜欢应酬。
“注意什?”
张明山走过来接话,跟俞锐说:“半天找不到人,还以为你已经走。”
对老领导和老教授,俞锐向来是尊重。原本他还懒散地倚在桌上,张明山过来,俞锐站直才笑着回话:“过来吃点东西,您都没走,也不敢啊。”
“没俩什事儿吧?没有话,们就先走。”霍骁见老爷子就想溜,还把侯亮亮拉上充当挡箭牌。
“往哪儿走?”张明山瞪他眼,“消停呆着,这把老骨头还不够给你折腾。”
俞锐倚着高脚桌走神,都没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酒杯被人抽走,手里空,俞锐才回神看着他问:“你刚在跟说话?”
霍骁轻嗤声,将夺来酒杯放回桌上:“话说,自从到酒店之后,你就副心不在焉样子。怎着?碰上什人?”
俞锐顿下,说:“没有。”
“啧—”
霍骁耸耸肩并不买帐,戳穿他说:“刚去你房间时候,你脸见鬼表情,刮个胡子都能把自己弄伤。”
但周远清没来,八院神外在大小论坛上地位向来举足轻重,就算他再不想交际,张明山也不可能放过他。
酒会开始,他便跟着八院行人全场走圈,东西没吃几口,酒已经喝不少。
喝到后面胃又开始疼,俞锐借口去趟洗手间,把场子扔给霍骁还有其他人,自己找处角落躲清净。
相比之下,侯亮亮倒是最自由,只管吃吃喝喝凑热闹就行。他看俞锐脸色不太好,主动端来盘点心。
有人过来跟俞锐打招呼,他就守在跟前埋头喝果汁,等人走,他再小声问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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