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放眼全国,顶尖专家就那几位,哪怕整个职业生涯里,位老教授能亲自去带学生也都屈指可数。
俞锐年纪轻轻能有这样成就,必然离不开周远清栽培。
说没人眼红那是不可能,加上他那臭脾气,歹话从不背后说,院里院外得罪人不在少数,若不是看在八院和周远清面子,恐怕暗地里小鞋都不知道被人穿多少回。
“诶,你不也是北城医大毕业吗?怎听说周远清当年最中意学生好像也不是他,而是另外那位人物。”有人点到在场另位第附院同僚问。
“你说顾翌安?他俩在学校时候关系谁不知道。”被点到人阴阳怪气地冷笑声,“要不是攀上顾翌安,以周老脾气秉性还能收他?装得倒是清高,说到底要不是顾翌安和周远清,他俞锐能有今天?”
“那这还挺让人意外。”徐暮幽幽回句。
俞锐走没多久,霍骁也走,两人之后再没回过宴会厅。
但人走,话题还在。
如果说之前俞锐和徐颂行在休息间呛声还只是小范围被人撞见,刚刚那场热闹旁观人可就太多,于是认识不认识免不说几句闲话。
“呵,天才,真好意思这说。”开口男语带不屑。
步就往宴会厅外走。
至此这段小小插曲算是告段落。
徐暮从头到尾看热闹,等俞锐人走他才挪过来,跟顾翌安说:“原本以为小师弟真转性,这看来,还是跟以前样。”
徐暮视线往下,落在顾翌安手里夺来那杯酒上面,玩笑道:“怎样,烫手吗?”
顾翌安往俞锐离开方向看眼,放下手里杯子,说:“事关八院和老师,他不会无缘无故使性子。”
餐桌背后竖着张古典屏风,为躲清净,顾翌安和徐暮就坐在那张屏风背后,以至于这群人对话字不漏全进当事人耳朵里。
听到这儿,顾翌安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沉下来。
徐暮看他眼,随即半掩着嘴轻咳两声,故意把服务员叫过来给他
“谁说不是呢,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还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同张桌子另个人接下这句话,“医大出来,哪怕废物个,要能让周远清把屎把尿地这带着,早晚也带出来。”
“听说远点院外会诊都请不动他,小点学术论坛人家也不稀罕去,连国外公派名额都看不上,可真够狂。”
这张桌上,你言语,都在说俞锐。
医生这个职业,尤其在神外科室,天赋可遇而不可求,机遇更是难能可贵。
医学系统分派系,跟什样老师,在什样平台,从开始就决定你能走多远,能站多高。
徐暮挑挑眉,顾翌安垂眸沉默会儿,之后说:“徐老跟老师是旧识,两人以前有些误会,俞锐应该毫不知情才会跟徐老起冲突。”
徐暮细品下这段话。
若要论及社会地位和个人成就,徐颂行和周远清两个人,谁都不比谁弱。如果真因为旧时矛盾起点什语言上冲突,按俞锐性子,呛两句嘴那可是太平常不过事。
徐暮想想,说:“你意思是,俞锐刚刚声不吭仰头灌酒,既是在维护老师,也是在顾全徐老颜面。”
“嗯。”顾翌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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