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顾翌安也愣住,随即然地笑笑说,“放假走得急没带手机,回来时发现已经停机,不过就算带,在国外也收不到你发消息。”
也就是这时候,俞锐才知道顾翌安父母早就定居国外
剪头发时候,他时没反应过来,脑袋跟着视线往下拽,结果理发小哥剪子就给他剪秃。
头顶凉,俞锐抬眼瞅向镜子,短信没收到,脑袋上还顶着个明显豁,俞锐瞬间什表情都没,把背后理发小哥也吓得不敢出气。
最后没办法,只能全按照那个豁剃成圆寸。
顾翌安看他那模样,忍不住伸手按在他头顶,轻晃两下,安慰道:“没事,过两个月就长回来。”
俞锐低着头没吭声,想想还是有点憋屈。
俞锐抬起头来,看向顾翌安。
顾翌安跟他对视片刻,而后视线往下,落在他胳膊上,轻抬下巴点点,问道:“手好?”
“好。”俞锐应完还把手从兜里抽出来,胳膊前后活动两圈,借以展示他恢复情况。
既然都说上话,自然也就道往回走。
沿湖路上,顾翌安瞅眼俞锐快剃秃头顶,没忍住问道:“怎突然连头发都剃?”
下锁屏,手机用力往床上扔,爱回不回,不回拉倒,小爷不伺候。
就这样,开学之后俞锐见到顾翌安也不招呼,老远瞅到人就转弯,好像瞬间回到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彼此互不搭理,跟有仇似。
这样情景,徐暮跟着撞上好几次,感觉很是新鲜,于是侧头看着顾翌安,脸八卦地问:“看他现在见你都绕道走,什情况,你怎他?”
顾翌安自己也莫名其妙,失笑道:“也不知道。”
躲次数太多,而且躲得也实在过于明显,像避瘟神似,倒把顾翌安给看笑。
看他兴致不高,顾翌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问:“怎最近都躲着?是在跟生气?”
“没有,没躲。”俞锐摇头,而后曲起手指刮下鼻尖,露出他心虚时无意识小动作,“还不是怕你见生气嘛。”
这话说得怪委屈,顾翌安听着心里就有点软。
低低声叹息,再开口时,顾翌安说话声音都不自觉放柔:“哪儿能气你这久,早就不气。”
俞锐脚步顿,扬起下巴看他:“那你怎不回短信?”
寒假之前,俞锐头发还挺长,不过个月没见,开学就变成圆寸,还是短到能看到头皮那种。
即便剃成这样,俞锐那脸也扛得住。
但提起这事儿,俞锐还是有些郁闷。
他低着头,脚踹到路上石子,然后说:“没想剃成这样,是不小心给剪秃。”
过年那段时间,俞锐成天抱着个手机,生怕错过顾翌安回来消息,手机只要震动,他就忍不住去裤兜里掏。
某天下午,顾翌安上完课从教室往外走,俞锐揣兜往臂弯里夹本书,刚好也从另间教室里下课出来。
环形走廊,左右各有两条楼梯,本来各走各,结果到学院门口时,两人不偏不倚,正好面对面碰上。
顾翌安看到他,站在原地没动,眉梢微挑起来。
俞锐显然也看到对方。
只愣两秒,俞锐抬脚就要走,但路过身边时,顾翌安手伸把人给拦住,没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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