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舱?!不是,你这是钱多烧得慌还是脑子被刺激出毛病,就这跟人民币过不去吗?”
这脑回路,俞锐白他眼,简直无语。
当即抽回陈放手里登机牌,俞锐拍拍他肩膀,然后言不发地抬腿走。
直男看不懂就看不懂吧,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天气是阳光明媚,心情也从多云转晴。
以至于取车时候,保安大叔又是批评又是罚款,俞锐也全程笑脸相迎,搞得对方总以为他脑子是有点什毛病。
黑色越野驶出机场,俞锐按下车窗,看眼后视镜。
机场大楼越来越远,阵悠长嗡鸣声中,不知飞往何地航班已经起飞,机身倾斜向上,尾翼滑过湛蓝色天空,留下道长长白色轨迹。
视线收回,俞锐轻声笑笑,而后油门加速,奔回市区——
“啊?”俞锐抬起头来。
对视片刻,俞锐摇头笑:“那还是得追。”
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自己那张登机牌,随手甩两下:“不过,你要真这说话,那可就不走,赖也得跟你赖到美国去,赖到你答应为止。”
这无赖话,说出来倒是点没不好意思,下巴微扬起来,眼里也坦荡得理所当然。
顾翌安曲起指节,戳下俞锐额头,淡笑声说:“行,走吧,忙完早点回去休息。”
人哪怕面对面站着,说话得凑近对方耳朵才能听见,实在也不是聊天地方。
看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俞锐干脆说:“要不翌哥,你还是先进去吧,昨晚你也没怎休息,上飞机刚好可以补觉。”
“嗯。”顾翌安应却没动,“那你呢,回家还是去医院?”
“去医院,”俞锐说,“昨晚手术那几位病人,还得回去再看看。”
“开车注意安全。”顾翌安嘱咐句,然后拉动行李箱。
神外今天大查房,陈放领着排主治医跟实习医回来,刚到护士站,余光就瞥见俞锐从电梯厅里拐出来。
他摆手让其他人先去忙,自己撑着胳膊歪在咨询台上,等俞锐走到跟前,抬手就把人给拦下来:“干嘛去昨晚?”
俞锐也没废话,掏出登机牌丢给他,顺便在柜台上按两管消毒液洗手。
看眼手里登机牌,再看俞锐身上连衣服都没换,陈放脑子发懵,拧着眉头瞅他半天:“说你至不至于,找地儿哭也不用专门去机场啊,还特意买张门票?!”
他前后翻下登机牌,眼珠子差点就没瞪出来。
经济舱排队人都快走完,再这磨蹭下去,这张机票又得作废。
俞锐点头应下,目送顾翌安检票进去,隔老远又冲顾翌安挥挥手,直到人都看不见,他才转身离开。
没走多远,他人甚至都还没离开候机楼,手机在口袋里震两下,拿出来看,信息是顾翌安发。
——想追话,那你就试试。
看到这句话,俞锐几乎瞬间就笑。
可才刚迈出两步,俞锐又叫住他:“翌哥——”
顾翌安偏头回来。
俞锐蹭蹭鼻子,走过去:“就说要重新追你事儿,你到底怎想啊?”
这话昨天说完,顾翌安就没正面回应过,也没看出是个什态度,眼看人都要走,俞锐忍不住还是又问遍。
顾翌安挑动眉梢,反问道:“要是说不,你就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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