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凉先没开口,佯装镇定地喝水,又清清嗓子才道:“就罗宇那事”
他才蹦出几个字,俞锐立刻皱起眉:“这个不行!”
“不是,你就真不考虑考虑?”丛凉挪着屁股靠近他,“这事儿都过去三四年,你莫名其妙背个处分,难道就不想还自己个公道?”
“公道?”俞锐侧眸看他眼,“没必要,也不需要,更何况,没觉得有什不公。”
这话让丛凉接都没法接。
柴羽走,丛凉还没走。
俞锐回头看到他,挑起眉毛有些意外:“在等?”
“嗯,找你有点事儿。”丛凉跟着他进电梯,“就上次大巴车司机那回,你不是说好答应个条件吗,现在不会不认吧?”
这事儿过去有阵儿,但稍作回想,俞锐倒还是能回忆起来。
不过——
柴羽垂着眼皮,抿住唇角没出声。
“没事,你可以不用说。”俞锐接着又道。
柴羽摇摇头,又点头。
“你猜得没错,是跟他有关。”他抬起眼,苦涩地笑笑,“不过,可能他也不会来看吧”
俞锐哑然。
周后,柴羽检查结果没问题,正式办理出院。
那天刚好休班,俞锐下午特意去趟东院送他。
不止俞锐,丛凉也来,又次带着花篮跟水果,说是来道歉,为霍骁离开那事儿。
柴羽坐在床边,摇摇头,跟他说:“不关你事,而且上次直播事情,害你无辜受牵连,才应该道歉。”
“嗨,既然这样就都别提,”丛凉摆手,嗤笑出声,“们几个人这孽缘,算来算去也算不清,别也不多说,以后有什需要,还是可以来找,能帮定帮。”
本来俞锐性格就说不二,不然他也不会绕
身高差十几公分,俞锐偏过头,视线轻瞥下去,说:“如果记得没错话,你当时还说,能不能行由决定。”
本以为对方忘,没想到竟记得这清楚,丛凉心里啧啧暗骂,脸上却哈哈笑着:“那是,不然你再给脑袋上开个瓢儿,那可受不起。”
俞锐点头“嗯”声。
电梯出来,回到东院办公室,俞锐指指沙发,又去给他倒杯水,顺便也给自己倒杯。
“说吧,想做什?”俞锐将玻璃杯放到茶几上,坐在丛凉斜对面。
片刻后,他伸手揉揉柴羽脑袋:“别想这些,想做什就去做,至于霍骁,再给他点时间吧,他会回来。”
“会吗?”柴羽眼里闪着期待,但很快又收敛起来,“不会也没关系,锐哥你来就行。”
俞锐点点头,冲前排小助理搓个响指,示意他可以走。
门阖上前,俞锐最后提醒道:“记得按时回来复查,有事给打电话。”
保姆车启动滑走,柴羽透过半开车窗,回头冲他挥手:“知道,锐哥再见。”
“谢谢。”柴羽笑着应下。
东西收好,俞锐拎着他琴盒,路将他送到地下停车库,又把出院后注意事项全都交待给接人小助理。
车门没关,柴羽坐在保姆车中间椅子上,跟他说:“锐哥,年底想请你来看演奏会。”
俞锐想都没想就应下:“好,定去。”
他扶着门框,斟酌半晌,还是问出来:“这场演奏会,也是跟霍骁有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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