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想
想，说：“要不，你企鹅号给
也行，企鹅号和企鹅邮箱也可以，这两个都能传。”
企鹅账号？
顾翌安愣
下。
他以前是有
，但毕业出国后，国内这些社交软件逐渐都在实名制，他账号忽然有天被人改密码，从此以后就再也没登上。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个账号到底是被人抢注，还是被人给盗走。
隔着道狭长缝隙，电梯里，俞锐卸下全身力气，颓然地沉下肩，而后仰起头，狠狠闭上眼——
咖啡功效并没有持续多久。
上午工作还没过半，顾翌安已经第无数次挤压眉心，试图压下脑子里昏昏沉沉倦意。
电脑上密密麻麻地开着无数个文件夹，还有压缩包，都是各个试验点发来数据资料。
滑动鼠标，顾翌安仔细检查遍，确认后发现还差军总院数据没过来。
俞锐眼眶红。
嗓音含着轻微颤抖，俞锐开口道：“跟你没关系翌哥，是自己问题。”
“跟没关系？”顾翌安沉声反问，转过身，依旧透过墙面镜看他，表情也彻底冷下去。
俞锐没出声，嘴唇抿得很紧。
“什
跟没关系？”顾翌安眼神也发冷，“你想什跟没关系？还是你这个人都跟没关系？”
立刻站到前面，手背贴上俞锐额头，温度太高，烫得他心头跳。
“你知不知道你在发烧？”顾翌安当即皱起眉，脸色也很不好看。
俞锐头往后撤，说没有。
但顾翌安离得很近，隔着口罩，他都能感觉到俞锐连呼吸间吐出气息都是灼热。
“先别去办公室，带你去急诊看看。”顾翌安说着就去拉他手。
半天没回应，王主任在那边叫他声：“顾教授？”
“抱歉，”顾翌安回神，然后说，“晚点再回复你。”
电话挂断，顾翌安打开浏览器，在输入框里开始搜索如
手机在桌面持续“嗡嗡”震动，电话正好是军总院研究组组长王主任打来。
顾翌安按下接通，王主任那边解释说：“数据早就收集整理完，但文件内存太大，微信发不，你邮箱又都是国外账号，们这边也发不过去。”
军总院性质和普通三甲医院不样。
内部资料，尤其是实验室资料，大多都属于涉密信息，般是不能通过外部网页进行传送。
顾翌安之前倒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对方提起，他才反应过来，可他并没有国内邮箱，实在不行就只能注册个新。
电梯门再次打开，停在八楼。
没人说话，俞锐低着头，不敢看顾翌安，也没回个字，像是默认样。
顾翌安冷哼声，丢下句“很好”，胳膊擦过俞锐，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大步跨出去。
很快，身后电梯门渐渐阖上。
顾翌安停在三步之遥距离，回过头。
“没事儿翌哥。”俞锐却用力将手抽回来。
顾翌安看着他，没说话，但眉头皱得更深。
电梯很快停在五楼，俞锐抬腿要走，顾翌安忽然叫住他，问：“你到底在跟犟什？”
脚步刹在原地，门也渐渐阖上。
“你心里在想什可以说出来，”电梯继续往上走，俩人背对背站着，顾翌安在他背后说，“生气，不开心，你都可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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